技术含量二没有趣味的活了!还净刺激人!
导演!收工!后台的那几位,你们憋了半天的火,现在可以随意了!
剧务!清场!
草:【咬牙切齿】我的出、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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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
“外公!老爸老妈!我回来吃月饼罗!”
“咦?小草,你怎么回来了?你这段时间不是要留在法国,下个月才能回来吗?”
呵呵!我当然要回来了!那几个都飞到法国去了,我再不开溜,就世界大战了!
还没等我偷笑太久,几个此起彼伏的问好声就让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爷爷好!叔叔阿姨好!”“爷爷好!叔叔阿姨好!”……
“啊!好好好!小草,他们是?”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
满眼的各式帅哥美男!kao!都快三桌麻将了!我这造的什么孽啊!
“你们怎么都跑过来了?”
我的老天,左右邻居都闻讯过来看热闹了,一个个跟看猴戏似地围在厅外,还有几个年轻的娃子似乎认出了司辰,正两眼放光的窃窃私语!
我瞪了司辰一眼,尽给我惹祸!司辰委屈地瘪嘴,取出墨镜准备戴上,我赶紧夺过来,现在才知道戴,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小草,叔叔阿姨问你话呢!”危赫走过来搂住我的肩,将我转过身对着我老爸老妈。
“他们啊——是公司的模特,集体休假出来玩的,刚好路过这边而已,很快就走了,对、吗?”最后两个字扭头看着他们咬牙切齿的蹦出来,他们敢说个“不”字看看?
“才不是呢!我们是特地来看爷爷和叔叔阿姨的!这是一点小小心意,祝爷爷、叔叔阿姨健康长寿,笑口常开!”不愧是八面玲珑的展麟,三两句话逗得我爹娘眉开眼笑就差认他做干儿子了!不善言辞的危圣和危炜则站在一边默不吭声,我家的和乐融融对他们来说,很陌生吧!揪着他俩的袖子把他们拧到我外公和爸妈面前。
“外公、老爸老妈,这个长发飘飘的叫危圣, 这个短发的叫危炜,那只花孔雀叫危赫,他们三个是兄弟,那个嘴巴抹了蜜的小子叫展麟,那边那个是……”小心地看了一眼厅外的路人甲乙丙丁等,小声地说出司辰的名字,公众人物就是麻烦。
莱昂内尔四人也上前问好,他们身上多少都有他们父辈的影子,外公心知肚明,老爸老妈也隐约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我们都心照不宣,有些东西不必说破。外公似乎有些感慨,说有些累先去休息了,可我这还有两个人没介绍呢。
除非必要,塔罗界的“魔法师”和“恶魔”是很少同时出现的,这次他俩也不知道是犯哪门子邪,居然也跟着跑来凑热闹。
“他们两个不是模特,是经济公司的老板,有钱的很,外公、老爹老妈有什么想买的告诉我,我去敲诈他们!”他俩可跟那些小子不一样,宰他俩我可不心疼。
“胡说!呵呵,小草不懂事,平日多亏你们二位关照了!以后还请多帮我们管教管教!”一听是我老板,老爸老妈笑的更欢了,毕竟看众人的样子,对我还是蛮重视的嘛!大过节的居然都上我家来了!
“哪里!管教不敢当,但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小草的!您二老放心!”
他二老是放心了!我不放心啊!我不要!我不要被他俩“好好照顾”啊!更何况,旁边还有一群虎视眈眈地小子!救命啊!
晚上,怎么过?
为毛,爹比子萌...
“小艾?”美女故作惊喜状。
“呵呵!莫哥、小月!好久不见。”我的反应很冷淡,毕竟,当初让一直低调的我在全校的指指点点下过完高中生涯的就是她——梁璇月!有道是人生四大悲之一:他乡遇故知——债主!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大方地面对我,她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她玩的小把戏吗?
“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悦耳的男中音。
头皮微微发麻,当年就是这个声音,让我傻傻地以为喜欢上这个男人——莫子寒。刚上高一时为了偷懒,我加入了学校广播站做编辑,每天早自习就躲到广播室去睡觉,而梁璇月是学园最佳主持兼校花,和当时正竞选学生会主席的莫子寒是青梅竹马的校园金童玉女。
学生会长竞选演说,当我听到莫子寒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来的时候,我甚至觉得音浪一bō_bō穿过我的身体,震荡着我暗藏于内的心神,让我不由自主地抱着双臂浑身颤抖。仔细想想,那天我应该是没吃早餐,本来就饿得头昏眼花又刚好被头顶巨大的喇叭声音给刺激了。可惜当时我却非常白痴地以为——我情窦初开了。
把我给兴奋的,当莫子寒邀请我加入他的幕僚团时,我红着脸一口就答应了。后来他顺利竞选上,我也加入了秘书处,跟在他身边做他的专职写手。桂花飘香的季节里,我一边看着他意气风发地享受师长们的夸赞、学弟学妹们的崇拜羡慕,一边看着他和梁璇月郎才女貌、出双入对,我催眠似地陷入了一种“暗恋莫子寒”的假想症,模拟着电视、小说中女主的心情,兴奋地感受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毕竟,对于从小就知道自己冷血地不正常的我来说,能出现这种少女怀春的正常情绪,的确值得高兴。
这个假想症一直持续到高二的上学期,我和莫子寒越走越近,帮他写发言稿、做计划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