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含含糊糊应了两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眼睛半睁半闭的,脸上两坨红晕。
我见他这萎靡样子就来气,喊他说:“你听见就吱声,别给我装死!”
林恩挣扎似的挺了挺脖子,也没见直了多少,舌头打结说:“了解!”
我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从抽屉里拿出一壶解酒汤给他:“喝了。”
做生意应酬太多,很多时候不得不喝。我若是自己上,一来性别优势,二来那些人忌惮我的臭脾气,也不敢太灌我。但若是林恩在场,定是不醉不归,那些人把对我的怨怼全撒林恩身上了。
我怕他早晚把身体喝坏,就养成每天做解酒汤带着的习惯。
林恩挥挥手:“不。没醉。”
他嫌弃那味道,最重要这解酒汤好像还助排=泄,他一喝完就没完没了地跑厕所。
“少废话。”我转动方向盘,车子无声驶
入停车场。
林恩一进门就冲进厕所,我则进卧室把笔记本拿出来,整理明天要用的资料。助理黛西早就把资料传过来,还恭喜我弟弟考入大学,承接他姐姐的辉煌。
黛西还有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