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仍能吞噬掉许多。殷流采不确定她能不能把这大杀器放出去,她怕放出去后,末法之火又开始满世界肆虐。
“你且小心,我这里脱不开手。”界主离舍纵有心帮她,这时也得支撑着防御法器,压根无暇另顾。
“我……我知道。”殷流采用力点头,点完头将掌心里的末法之火托高到与视线齐平,“为什么你不能说话了,以前不是还能沟通的吗,还是说你后来依然被定花道……啊,陵江道君给封印?不对啊,你都自杀了,应该不至于劳烦陵江道君再封印你一遍呐。还是说,是那次你自杀之后,没杀干净,才又死灰复燃。”
啧,末法之火那时搞得那么悲壮,结果一点也不实诚。
不过,殷流采不知道为什么,有很担心吧,又有点奢望,奢望末法之火吞噬之力虽然还在,却是可以控制的,不会再逮着什么吞噬什么。
“你能烧了它吗?就是那个怪物。”末法之火没有丝毫回应,殷流采对着掌心里这点萤火无比犯愁。那边元道真君越来越见下风,眼看着就要被全面压制,她心里着急上火,却又不敢对着末法之火撒什么火,万一把这家伙点着,不是要死么。
“刚刚我是怎么召唤出来你的?”殷流采一边心惊胆颤看着元道真君与陆离缠斗,一边满心费琢磨,“是念,不比念快,我只在脑子里想了想而已,还没成念呢。”
想好比是构思与计划,而念行动指令,殷流采尝试着在脑子里想了想,想着这点萤火去烧光陆离。这次竟然有用,只见萤火在她掌心滴溜溜转悠几圈,然后如离弦之箭一般钻出防御法器营造出的防御屏障,向着元道真君与陆离而去。
殷流采:“末法之火,难道一直在我识海中,从上古返回今时?”
疑惑间,殷流采凝神看向元道真君与陆离的方向,秘境中山河一片灰暗,原本的花草树木与平静早已不复存在,整个秘境已不见了天,也不见了地,甚至连像虚茫海一样的黑雾都没有。是一片虚空,是一片黑暗,没有光,秘境也似没有了实体。
此时,殷流采忽然不确定起来,可烧毁一切,吞噬一切的末法之火是不是真的能把陆离烧成灰?
#末法之火真是个心机……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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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尽招麻烦,风采依旧
末法之火曾经有多能耐,殷流采好歹算是见识过,哪怕像一念定乾坤这样能称为法修最强大的一击的术法,对付起来也且费工夫。末法之火现在有多熊,殷流采临了临了终于见识到,快如闪电地飞驰而去,憋憋屈屈地跟打败仗般回来。
不仅是这样,它还在她手掌心里不断打滚,既像是没打赢小伙伴的倒霉孩子回家找家长求安慰,又像是对于自己的战斗力太渣而不好意思刻意卖萌。殷流采盯着掌心的末法之火,除了“哈”的一声笑,什么脾气也没有。
“行行行,你赢了,你不吞噬真仙界就是大功德,不指望你拯救世界,我的错。”殷流采说完看界主离舍,界主离舍也在看她,殷流采瞬间又演了小半场内心戏,然后泪汪汪地对着界主无比深情,“界主,要是没这辈子了,下辈子你得早点来找我。”
界主离舍现在知道化嗔真君为什么时不时要抽她,她从来不带把事往好的方向想的,属于那种出门叫人小心天灾**,在家喊人关好门窗提防祸从天降的那种。五湖真君也抽空看一眼殷流采,然后又看独子,忽而一声笑说:“看来,阿稷是真的很喜欢你。”
殷流采:这结论哪来的?
“用你的弟子令符召唤姬晙,他必有办法前来相助。”界主离舍对姬晙的信任来自于他曾十分敬佩姬晙,曾想拜在姬晙门下求道,只不过最终也没能成而已。
同为法修,即使在太清宗仍存于世的前提下,化嗔真君依然是当今修界最强大的法修,并且没有之一。
殷流采二话不说,取出弟子令符,以符召唤她家师尊前来扫除一虍麻烦。殷流采其实很少主动找化嗔真君解决麻烦,一般都是惹了麻烦再回去,化嗔真君自会一边头疼骂她,一边想办法帮她解决。上玄宗弟子令符在召唤同时,可传出一小段话,殷流采想也不想直接叫救命:“师尊,快来,那叫陆离的怪物太强大了,不但末法之火烧不动,元道真君也打不动。”
在秘境外,凭着对弟子的感应找来的化嗔真君接到殷流采的弟子令符,着实有些手痒。但,不等他想该怎么处置殷流采,殷流采短短一句话中得出三个讯息,一是末法之火还在,二是里边有名为陆离的怪物,三是他那格外擅长惹麻烦的弟子正与元道真君同行。这三个,放在一起,简直是场灾难,就是化嗔真君也眉头紧锁,深感麻烦。
但再麻烦,徒弟还是得去救,元道真君与化嗔真君往日也有交情在,不管是哪个在里边遇上天大麻烦,化嗔真君拼却一身也得进去搭救。
“你们留在外边。”化嗔真君吩咐同来的弟子道。
岳流泽李流景还好,这俩人素来是遵师令的模范,姜流素却作出要同往的架势,水流深则嚷嚷着:“师尊,师妹在恐很麻烦,多个人多个助力,还是带我一起去吧。”
岳流泽怕水流深反添麻烦:“你才至化神期,雷劫余泽尚还不及炼化,去什么去,好好待着。”
日常被岳流泽管着的水流深再想去,被岳流泽一拉,也没了声音。虽然还是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