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儿没有犹豫,也向走廊深处走去。墙上是形态各异的仕女图,或簪花,或扑蝶,或如狐狸精望月祈福,总计十二幅,每一幅上都有一个名字,弄月、秋月、花月……这是抱月楼十二位红姑娘,其中一个就是新月。
十二幅红月亮的对面,便是几间香阁,挂着昂贵的织锦团花帘子,里面传来丝律之音,还有女子银铃般的娇笑,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最里面的那间屋子,远远看去,门口果然摆着两盆秋海棠,想来就是那个叫新月的屋子。
这还是林安儿头回来妓|院,她挺好奇,但却没想观光,她只想快点找到方姨娘,那些屋子里除了有女子的笑声,还夹杂着呻|吟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男人的喘息之声。
“你干嘛的?”这次问话的是个龟奴,三十上下。留着两撇小黑胡。
林安儿举举手里的花篮,怯生生的,像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花猫:“给新月姑娘送花的。”
龟奴皱皱眉,似是很不耐烦:“数她事多,又不接客还买花。戴上很谁看啊,去去去,送了花快点走。”
抱月楼里女人众多,龟奴整日围着女人转悠,女人看多了也就没有怜香惜玉了,尤其是对林安儿这种没长成的小姑娘。那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