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淡定:“谭先生约我在这见面,谈了谈我们的事。”
谭稷明蓦地收了笑:“他怎么来了,他和你说什么了?”
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给谭社会打电话。
项林珠拦他:“我们已经见过面,你再打去有什么用。”顿了顿又说,“他会找我也在情理之中,这种情况怎么能不找来。”
谭稷明不顾阻拦,仍然拨通电话,可电话那头却是忙音。
他再转头看她脸色平静,有种看透世事的淡然。
“不管他说了什么,你都别在意,回头我找他好好儿谈谈。”
她淡淡反问:“怎么能不在意,如果你是我,你能不在意吗?”
车还停在路边,半开的窗户吹进湿润的风,谭稷明凛着眉没有说话。
依照惯性,为她这口气他本有些上火,再不济,那施压的人也是他父亲,现下除了宽慰她貌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有些窝火,但他并未显露出来。
“在不在意另说,你别为这事儿胡思乱想就行。”
说罢,嗡一声启动汽车,又转头看了看她,接着伸手揉她脑袋。
“闷闷不乐的,怕我爸呢?”又说,“别怕,以后咱也不用他资助,有我在还能少了你学费不成。”
她头发细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