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要我掏钱不是不可以,可我得弄明白为什么掏这钱。”又指了指沙发,“坐。”
这些人来者不善,且人数不少,外间被包抄了个全部,门口的卷闸被压下,前来上班的员工被堵在外面,而在里面的两三个人已被控制不得动弹。
那人把枪收回,看了看谭稷明那副极淡定的样子,一时有些拿捏不准。
谭稷明已坐上沙发,翘着二郎腿看他:“你来不就是为钱么,不和我谈谈还怎么拿钱?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口气十分不羁,惹人小弟又拿起棍子对准他的脸。
他依旧维持淡定,伸手将那棍子拨开。
“什么年代了,别拿这招吓唬人。就我一人也罢了,你整这么大动静,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但凡长了眼睛的都瞧了个准儿。弄死我就几秒钟的事儿,你是出了口恶气,可这枪子儿加上一人命,判不了你死刑也是个无期,不划算。”
那人闻言竟笑了,走去和他并肩而坐。
“符钱确实没撒谎,你还真是个有胆量的。”
这些人竟和符钱有关系,谭稷明凛了凛眉,掏出支烟递给那人。
“符钱得罪你了?”
“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