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他回来了,顷刻间统统围过来。
那警察看这阵势,便问他:“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是。”
他嘴唇泛白,连续两三天滴水不沾导致此刻有些体力不支。他迈开步子挪动腿,脚下却不着力地踉跄,晃悠着险些绊倒。几人急忙把他扶住,马小丹推开办公桌上的残骸,招呼他坐下。
周顺顺从撂在地上的纸杯里挑出个干净的,涮了又涮之后,给他倒了杯水。
他喝下一杯水后终于缓过来。
“这事儿和公司另一个股东有关,他叫符钱,半个月前我还上你们局里报过人口失踪。”
“你知道这伙人都是谁吗?”
幸好那天的饭没有白吃,他和领头的几人凑巧在饭桌上互相有过简单的认识。
那警察听他细细道来,在纸上做了详细笔录。
走前安慰他:“你别太伤心,也不用害怕,法律会还你一个公正。”
他还以为他的无精打采是被这突然袭击吓出来的。
谭稷明没什么精神的和他互相示意,送人走时又掏出烟散给几位警察。
再回来时他看了看俩位脸上挂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