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条的事,“对了,你是怎的知道我识字的?”
“是张殿兄告诉我的!我问了他好多你的事,对于你的事,他可是知无不言啊!”
朱萸轻揉着她的小腹,笑道。
原来如此!那她小时候的一些糗事,张殿不会也告诉他了吧?比如说,她小时候尿裤子的事……
方小芹顿觉好丢人,简直就没脸见人了。
“芹儿,再喊我一声相公吧,我好喜欢听……”
朱萸喃喃地道。
“相公……”
她羞涩地开口,“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子。此生能够嫁给你,是我莫大的福气……”
说完,脸红地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可是朱萸却是半天没有反应,他的手也停在了她的小腹上,不再揉了。
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在头顶响起,方小芹抬起头来,发现朱萸已经靠在炕头睡着了。
今日他真的是太累了。
方小芹重又依偎在了他的怀里,把脸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小手也大胆地搂在了他的腰部。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的极踏实。
第二日,方小芹又起来的晚了。睁开眼朱萸已经不在身边了,他应该和方小松、张殿去捕鱼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殿送方小松回来了,奇怪的是,朱萸却没有回来。
“芹儿,朱萸兄弟去镇上卖鱼了,他说他一个人就可以,就让我和小松回来了!你不必为他担心,估计过一、两个时辰他就会回来的!”
张殿说完就走了,没多做逗留。
朱萸怎的一个人去卖鱼了呢,方小芹叹了口气,没盼着相公回来,心里有些失落,张殿说让她不必担心。但她怎能不担心呢。
没有家务活可做,方小芹就开始做鞋,做衣裳。她手脚麻利,不用半天时间就做好了方小松的一件衣裳,就又给他做鞋子,隔一会儿就去院子里,向远处眺望,看朱萸回来了没有,心里甚是着急。
可是一直到天黑,朱萸才担着一对空筐子回来,面带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
看着他平安归来,方小芹总算是放心了。
“芹儿,我回来了!”
他放下担子,拿起筐子里的一个包袱,就揽着方小芹去了屋里。“天冷了,赶紧去屋里,可别着凉了!”
“饭在锅里呢,先吃吧……”
“等一会儿,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
关上门,朱萸就打开了包袱,是一件红色的披风。
“这……一定很贵吧?”
她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其实她想说,这是有钱人才会穿的,他们穷人哪里会穿这种华丽的外罩。她要是穿出去,会被乡邻笑话的。而且又那么的贵,这不是乱花银子吗,挣两个钱不容易啊。
但见朱萸很喜欢这件披风,她又怕说了这样的话他会不高兴。
“不贵,怎么样,喜欢吧?芹儿,你看这颜色,大红的,很喜庆,也很衬你的肤色。”
朱萸微笑着道。
可是……太……太红了,他们庄稼人,除了成亲的时候会穿如此艳丽的衣裳,平日里都是素衣麻布的。
方小芹的唇角扯了扯,轻声的说了声:“喜欢!”
“芹儿,以后你别再做衣裳,做鞋子了,太辛苦了!这个冬天我天天捕鱼卖去,会挣好多钱的,到时候,要买多少衣裳都可以!”
朱萸很高兴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交给方小芹,“芹儿,这是捕鱼的钱,你好生收着吧,想买什么尽管买去!”
方小芹掂了掂,脸现欣喜之色:“这么多啊,定是捕了好多鱼吧?”
“是啊,我们碰上好时候了,你也见了,今年河里的鱼个个又大又肥,真是该我们发财!”
她没有注意,朱萸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了闪。
“挣一点就行了,还是把鱼让给其他人捕去吧,你在家歇几天!”
方小芹又心疼他每日那么辛苦了。
“傻丫头,哪有人会嫌钱多呀!这挣钱的事啊,没有谁会让着谁的!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朱萸笑着摇了摇头,方小芹的世界真是太简单了,她甚至还不知有人心险恶这回事。
这又让他有些担心,将来他要是回去的话,如此单纯善良的她该如何在那里立足呢。
可又一想,怕什么,不是有他这个相公在的吗,他是不会让任何人欺侮她的,不会让她受丁点儿的委屈。这是他之前答应过她的,也是他身为她的相公必须要做到的。
朱萸又让方小芹试了一下披风,细心地给她系好了带子,她小小的身子包裹在大红的披风里,像一朵待放的花骨朵般,明艳,动人。
他不禁想起了他们成亲的时候,方小芹穿上红色的喜服,略施粉黛,那就是天女下凡。
她现在才刚刚开始发、育,等到将来一定会出落的比现在还要美艳,会变的女人味十足。
这样想着,朱萸的唇角不禁扬了扬,他好期待看到他长熟长开的芹儿,定是体态丰腴,圆润的。
见他痴痴的傻笑,方小芹有些莫名其妙。
“相公,你怎么了?笑什么呢?”
难道是她穿起来太难看了?她也觉得这件披风太大了,都拖到地上了,却没想过是她太过瘦小的缘故。
不过也没事,反正这件披风她也不会穿出去的。
“啊,没什么!我是觉得芹儿穿什么都好看!”土肝估技。
朱萸笑嘻嘻地道,她要是生在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