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气就只能先饿着了,水也最好只少少喝一点。”护士测了体温,嘱咐,“实在渴了就用棉棒沾一下嘴唇。”
这是不用说的,小兽一手纸杯一手棉棒早在伺候在侧了。
“为什么她一直排气排不出来?”他一付好学生的样子,“有没有什么办法加快一下速度。”看她饿得眼睛都青得发紫了。
“这个啊,”护士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含着笑意“不然你常常扶她下地走动一下,把气体压迫出来?”
也是,上悬气体不下坠是不会到达指定排放地点的,这么想果然有道理。他转头向她,“辉煌,我们试试?”
她咬牙,“关你毛事,要试也是我试。”挣扎起来。
这个时候再逞强显然是件不明智的事,何况她已经接受他的帮忙来医院开了刀,又接受了有爱的挠痒痒服务。现在再抗拒他的碰触就太tmd矫情装作了。
在他的挽扶下,她出了病房,到走廊走了几个来回。他不厌其烦地隔上十来秒就问“伤口疼不疼?”“会不会太勉强了?”“再走几步就回去吧。”诸如此类的似看护保育动物一般的保育员一样紧张兮兮的问话。
她不耐烦了,“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