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摇了摇头:“我这心里总是提着。”看到张衡亭还要再说,贾环挥了挥手:“你听我说。我们家早年便有亏空,但至今未还,这是事实。”看到张衡亭脸上的表情,贾环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于是便继续道:“你是想说,没还上亏空的不在少数对么?”
“嗯。”张衡亭确实如此想,毕竟太上皇还是皇上时,亏空不在少数,也没见哪个官员真的还了的。
“当今和太上皇的手段相比,你认为如何?”
虽然张家一直屹立朝中,更没犯过什么忌讳,但这些事情,张家人看过太多了。听了这么直截了当的话,又想起这几年当今的作为。是啊!张衡亭心中猛然想到,这是要洗牌了。那环儿呢?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事,莫非,贾家?
张衡亭在猜测,贾环却继续说道:“卧榻之侧,岂容旁人酣睡?四王八公嚣张太久了。又,太上皇也已经是古稀之年了。”
想起太上皇近期频频召见御医,这…猛然一下,张衡亭明白了。什么贾家鼎盛,那都是假的,真正的衰败之象。当今若不是顾着太上皇,岂会用这种温和手段?想着,张衡亭紧紧的盯着贾环的眼睛看。
贾环好笑的看着张衡亭紧张的样子,攥了攥身上的衣服,对着张衡亭说道:“你无需担心我,若是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该着我的。对了,到时候我姨娘就多牢你看顾了。”
“说的什么话。”张衡亭呵斥了一声,又把贾环紧紧搂在怀里:“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出事的。”说着,又做了承诺。
有人关心还真是好呢。贾环心里颇为感动,又嬉笑道:“那逸致的命就全指望致和兄了~~~”
“就这样?不打算好好报答我么?”张衡亭用食指勾起贾环的下巴,笑的异常开心。总算走进心里了,不容易啊。
看着一向严肃的张衡亭,现下如此顽劣的样子,贾环的心里似乎被猫挠了一下,踮起脚尖在张衡亭耳边说了一句话。
以身相许,以身相许,身,相许。张衡亭的耳边回响着这句话,有些回不过神来。待他想要确定一下时,人已经跑到床上去了。
呵呵,贾环的笑声传到张衡亭的耳朵里。本想要近前时,却看见贾环正站在床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下剥落。
这样的场景让张衡亭看直了眼。
“环儿。”一边说着,张衡亭已经把人儿压在了身下。
贾环低低的笑了几声,仰起头主动吻上了张衡亭的唇,手还不老实的拨弄着。
x虫上脑,张衡亭惊喜于贾环的主动,越加的配合对方。
两人相抵,贾环却忽然一个翻身,把张衡亭压在身下,对着胸前的小红豆轻咬着,另一只手却已经滑到了两腿之间。
这样的调、情让张衡亭忍不住倒吸了口气,更是酥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把在自己身、上玩弄的人儿给办了:“唔,环儿。”
“嗯~~~?不满意么?”贾环说着话,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不断的撩拨着。
“嘶。”张衡亭倒吸了口气,用了些巧劲把在身、上撩拨的人儿压在了身下,有些急切的撬开了对方的贝齿,舔弄着。
“唔,嗯,致和。”说着话的贾环有些迷蒙的看着张衡亭,眼里却是一片春色。
美人妖娆,看着对方的相邀之色,张衡亭再也没有了顾忌,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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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别院的谈话并没有让贾环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的烦躁了。原因无他,太上皇频繁召见御医已经不是秘密了。
对于更朝换代,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对于老百姓来说,谁做皇帝都不要紧,最重要的吃饱穿暖。对于各大世家来说,一个朝代的更替,代表着世家重新洗牌。
贾家虽然能人不多,但对于基本的政治还是很明白的。但贾家人并不急,因为他们有个在宫里当嫔妃的姑娘,这事轮不到他们来管。这样的想法周吴两家同样有。所以,各大世家在走门路时。周家,贾家,吴家都是攀附的对象,这让贾家的‘嚣张’更上一层楼。
贾家越是旺盛,攀附的人就越多。薛姨妈更是不例外,过了十五没多久,薛蟠就把田家的庶女娶进门了。
王夫人同样收到了消息,更是急切了。她可不想好事多磨,若是太上皇去了,还要守孝呢。于是王夫人便进了趟宫里,让元春赐了婚。
许是因为赐婚的关系,许是外人觉的贾家依旧鼎盛,来的人非常多。就连几个王爷都同样送了贺礼。
看着贾宝玉拜堂的瞬间,贾环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这种感概没有维持多久,贾环同样被拉着和宾客喝起了酒。
古代的婚礼,根本没女人多大事儿,拜了堂,望屋子一坐,齐活。
贾宝玉拜完堂就被众人拉了出来,又夸又赞。就连贾环也不例外。当然,在场的都不是没眼色的,并不会把贾环和贾宝玉拿出来比较,只是这心里,却又有了另一番计较。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酒桌上杯盏交错,看着在人群里穿梭的贾宝玉,贾环有种走进戏园子的感觉。在贾府这个戏台上,每个人都在尽职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无论结局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成为别人生命里的主角。
“环哥儿,别站这了。”看着有些发愣的贾环,贾珍上前推了推,又说道:“来我们这桌。”
贾环虽然没和贾珍有多熟稔,但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