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一本正经的,说起情话来也很顺畅嘛!白行川眼中含着笑,温和地望着司徒千万:“我相信千万哥肯定会做到的。”
夜已深沉,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两个人都感到十分疲累。白行川躺倒在床上,大大地舒展了一下四肢。司徒千万心内软得不行,对着他无忧无虑的模样欣赏了好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贝贝,我们的事还是得经过你家人的同意吧?”
“唔,我都把他们给忘啦……”白行川汗颜,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的不孝,“我明天早上就和爸爸妈妈、爷爷n_ain_ai说。千万哥这么好,他们肯定会同意的,你就不要担心啦。”从小到大凡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家里就没反对过,白行川觉得这回肯定也是这样,大不了他再继续撒娇卖萌嘛,完全无压力。
可司徒千万没办法不担心。孩子这么小就要和别人订婚,还是个同性,哪家的家长也不会一下子就同意的。司徒千万想,自己一定要好好在叔叔阿姨面前表现才行。
事实证明,司徒千万的担心是对的,白行川果然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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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千万哥哥勇斗父权
因为司徒千万第二天一早就回家休养了,傍晚白行川从研究所下班之后就直接回了锦若园。
快到司徒家的小楼时,白行川透过车窗看到正对面停着一台无比拉风的深紫色悬浮飞车,黄晚极其优雅地靠在车头那,面上挂着沉着而神秘的微笑。他的对面,几名警卫怒目相视,也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贝贝弟弟,我可等了你好久。”黄晚一看到白行川整个人顿时焕发了神采,说话间,手一抬,飞车上奏起了悠扬的管弦乐,那舒缓的乐曲果真很烘托气氛。
白行川嘴角一抽,不慌不忙地下了车:“三少找我有事?”
“这几日对贝贝甚是思念,特意过来看看你,顺便为前几日的事向你表示歉意。”黄晚文雅地笑着,然后又好像变魔术一样从车里拿出一大捧淡绿色的鲜花,“经过花店的时候看到这束绿玉玫,如此的淡雅纯真,和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那么的交相辉映,请允许我把它送给你……”
“很漂亮的花,非常感谢三少的好意,可是我对花粉过敏哦。”白行川抱歉地笑了笑,随口和黄晚聊了几句。眼见着对方来了劲头,越说越开心,白行川却忽然停了下来,“聊了这么久,耽误三少做正事了。千万哥在养病,医生嘱咐了不能见客,就不请您进去坐了,再见。”白行川干脆利落地说完,愉快地冲黄晚挥挥手,而后施施然进了院子。留黄家三少一个人呆愣在原地,望着白行川身形美好的背影神魂颠倒。
但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白行川其实正在思考一个问题:怎样才能好好地惩治下这个家伙呢?只可惜目前对这人是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稍微戏弄一下。
白行川轻快地走进客厅,就看到司徒良好像雕像一样端坐在沙发上,蹙着眉头,不知在思考什么问题。
“伯伯好。”白行川停下来,微笑着招呼了一声。
谁知司徒良仍旧板着脸,慢腾腾地喝着茶,晾了白行川好一会儿才神情严肃地说:“年轻人爱玩闹,这可以理解,但成为司徒家的婚约者之后,就需要谨记家庭的名誉与责任,和他人有牵扯的行为是必须要杜绝的。你年纪还小,我作为长辈,有些事还是要提前和你说清楚。”
刚回来就砸到头上这么一大通训话,白行川只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很礼貌地笑着问说:“伯伯,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是?”
“黄家那两个双胞胎是出了名的恣意妄为,还是少交往的好。何况之前千万又因为你和他们起了冲突,你应该尽量避嫌……”
司徒良说话十分生硬,简直像在教训下属,白行川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海底。他明明一直态度坚决地拒绝着黄晚,却被说成这样,任谁都不会高兴。可司徒良毕竟是司徒千万的父亲,白行川还是勉强笑着听他说完,才回应道:“好的,伯伯,我都记着了。我刚回来,想上去洗把脸,抱歉您先坐一会儿。”
他面色如常地上了楼,可一到自己的房间就绷不住了,一张脸彻底拉老长。他这辈子还真没受过什么气,所以更加的不能忍受别人的奚落,那所谓的“避嫌”,是把他当女方来要求了?而且直到今天司徒良都没给自己个好脸色,都让白行川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纯粹是因为司徒千万这个人,才会答应和对方订婚,在他看来两个男的一块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总是忘记了对方是有那样的家世和背景的,并不是他们两个哥俩好就行了。
只怪他当时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白行川往床上一躺,长叹口气。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司徒千万在外面轻声问道:“贝贝,你在屋里吗?”
“我在,千万哥你进来就是。”白行川从床上坐起来,望着推门进来的司徒千万笑了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再去看千万哥的,倒让你跑一趟。”
“没关系,我下午睡了很久,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