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敢动。
他保留这个姿势有两三分锺,然後轻轻转头,嘴唇贴著我的皮肤沿著他刚来手指走过的轨迹,最後埋首在我颈窝,一手放在我胸前,一手轻轻搭在我腰上,身体始终与我保持两道三厘米的距离。
身体不由自已,又不知道该说什麽,这样被他抱著,我简直……痛不欲生啊!
许久,他又叹口气,说“你身上好暖,好香。不像我,终日冰凉,满是血腥味儿,像是尸体一样。”
对!我就觉得此时抱著我的是具尸体,还是死後僵硬了的那种!
他又不说话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自我颈窝,抬起头,笑著对我说“老实呆在别墅里,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见我没有回应。
他又刮了一下我鼻尖,“不听话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主观感觉,他将“惩罚”两个字咬的分外缓慢清晰,给人无限血淋淋的遐想。
我打个寒战,吞口口水,僵硬地点头。
他又笑出声,似是很满意我的乖顺,拉起我的手,说“来,哥哥带你去吃饭。一号做了你最爱吃的东坡肉,你一定要多吃一些,你太瘦了,这怎麽能行……”
他自己一个人在前面自说自话,我在後面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