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观察箭头射进去有多深。”
“弓和箭上我找不到证据,监控录像上还是有底的吧,弓和箭可是一直背在她的身上。”
“除非你有当时的准确录像,要不说了也是白说。”
“这么护着她?你都担了对你可没好。我知道你马上还要升——”
这是在激犰犰!犰犰果然差点上当!
她怎么听的得“对你可没好”这样的话,张嘴脱口就要———韩应钦重重握了握犰犰的手!
犰犰咬住了唇!这次,恨恨地望着病床上的人!
想不到,这个二世祖这样小心眼!误伤就误伤,怎么这样不依不饶,打量他真是玉体金安,伤了他的人非要怎么样他才罢休?
就听见小韩将军依然微笑,
“我护着她是我的事儿。我升不升,谋事在天,成事在人。我知道小少脾气不好,你伤了人,可以;别人伤了你,不行。还是那个话儿,说她伤了你,拿证据出来,否则,白说。”
床上的人,始终那样懒懒没劲儿样,其实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而且没有特别尖锐的情绪,反而,就算咄咄逼人,语气也仿若笑语。
突然他问了声儿,
“她三围多少?”
是看着韩应钦问的,
犰犰个温性子都被他撩毛鸟!!自己真该替天行道,一箭射中他的心脏!!!
小韩将军唇角的微笑没有隐,却,明显眼色一沉,
“小少fēng_liú招人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别扯*,否则,真闹开了,不好。”
床上的人就是笑。闭上眼。“算了。闹着玩儿的。韩司令员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不送。”
韩应钦牵着犰犰走出来。临走时,犰犰真想上去踢那个废物一脚!
典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人渣!
20
其实这么说吧,高犰身边这环绕的各路人马哪个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各个儿身上像布满藕眼儿,随便抛一个出来可能就够一人一辈子受!甚至包括小韩将军。毕竟都在一个何等优渥的环境中生长出来,不“败”不行。
高犰呢,本身神经病一个,虽然比不得这些权二代优越感更盛,但毕竟也算个富二富三代吧,娇养的程度甚至比这些权二还过,因此,她判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完全主观,简言之,对她好的,“败”得就弱,那对她不好的,咳,“败”得就厉害咯。
现在,无疑在她眼中最“败”的,就里面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个。神经病出来还有些气鼓鼓的,
“他怎么这么小心眼儿。”犰犰对他的鄙夷毫不掩饰,
韩应钦笑,“知道他小心眼儿就别惹他。”
犰犰嗤一声,“鬼惹他。”挺嫌恶样儿。接着像想起来,走到他前面转过身儿双手抱住他的腰,仰头,无不担忧,“他会不会害你,这人好像真没什么品。”
韩应钦抬手捋她颊边的发丝,笑得从容又宠爱,“不会。我不说了吗,这事我担了比你担省事儿的多。都摆在台面上了,他不敢。”
犰犰打心眼儿里是信任他的,他说什么她都信,也安心。心放下来,又一蹙眉,“领袖有他这么个儿子真丢脸。”
韩应钦捋好她的发丝,牵起她的手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白鹤筱这人不谈品行,脑子还是挺好使,会六国语言,对数字也很敏感,———”
“他叫什么?”
“白鹤筱。”
高犰撇嘴,“名字到挺好听,不过,糟蹋了。”
韩应钦笑了笑,“他们白家给孩子取名字里面都有个‘xiao’的音,白鹤筱的哥哥原来叫白数晓。”
高犰扭头看他,眼睛又贼亮,“我知道。他哥死了,而且还跟他不是一个妈生的。”
韩应钦抬手揪她的脸蛋儿,“你这都知道。”
犰犰憨憨地笑,“上次我在人民大会堂领奖,捡个耳朵听的。”
正说着,韩应钦的电话响了,
韩应钦接起电话,本来唇角还留着笑的,慢慢淡了下去,眉头也轻轻蹙了起来,“知道了。我正好在301,我过来看看。”收起了手机。
“怎么了?”犰犰问。他一蹙眉头,犰犰也想蹙眉头。
韩应钦却依然微笑起来,安抚她,“他们搞野战训练,出了点意外,受伤的战士正好都送来了301,我去看看。犰犰,你先去院长办公室休息一下,我过会儿来接你。”
犰犰懂事地点头,“那你快去吧,我自己上去。”
韩应钦捏了下犰犰的肩头,微笑,转身走了。犰犰看见他一转过身,眉头就又轻蹙了起来。犰犰知道他作为一个大军区的司令员,责任重大。
不过,韩应钦担心伤员,却也不是不关心犰犰。院长办公室就在这层楼上两层,刚才一来,韩应钦就是带犰犰在那个办公室冲的蜂蜜水,所以,犰犰知道在哪里。院长办公室暖和,而且还有电视看,也不怕犰犰无聊,韩应钦很放心。
韩应钦是往楼下急诊走,电梯下去了。犰犰呢,她是要往上走,所以还在等上行的电梯。
“铛”电梯来了,不过还是下行,犰犰稍往旁边让一下让别人下来,却,才一抬头,———
“小六!”她脱口而出!
犰犰之所以这样惊撼,是因为她看见郑井衬衣上都是血!
小六一身野战服,却没有穿外套,衬衣袖子卷在手肘,腰间皮带上装备都没卸,甚至还别着枪。虽然小六靠在电梯扶手上,站姿很随意,并不像受伤。可看见那半边衬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