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时行歌双颊绯红,她的亵裤湿了一片。内心吶喊着,都是江行风害的,可是这话她怎能说出口呢?想到江行风方才一句「爱妃,还不快回去换底裤?都湿了吧?还是要我替你换?那便到床上等着。」的下流调笑,就诱引她难以克制地轻颤。还好宁仪与宁离表情庄重,她也才能装作没事儿般。
更衣后,行歌取出了藏在怀中的香囊,开口问了宁仪:「宁仪,流云殿内可有薄荷香草?」
「薄荷自是有的。娘娘可是要太子殿下常用那款香料?若是那款,则需要至未央殿向司服女官索取。」宁仪接过香囊,确认行歌意思。
行歌一愣,这是第一次听见人唤她娘娘。是因为回到流云殿的关系吗?也不再多做联想,转而问道:「太子殿下所用熏衣香料不是普通薄荷吗?」
「不是,薄荷x凉,所以里头有再添加其他香料缓和其x子。这剂香药比较适合男x,若要娘娘要使用,恐怕还要再调整方子。」宁仪声音清淡,但入耳温婉,一席话听下来,便知他熟悉药草辛香料。
「不,不是我要用,这是要给太子殿下的香囊。果然还是太女气,登不上大雅之堂吗?」行歌娥眉微蹙,心里斟酌是否该去取来原来要给爹亲秦明月的荷包借花献佛。
「不,不,这香囊很好。娘娘的心意,太子殿下怎会不喜欢呢?奴婢这就取太子殿下常用的薄荷香料过来。」宁仪施了一福,便往殿下去。
趁着宁仪至未央殿取香料,行歌转了一圈流云殿。太子妃的住所果然非北香榭可以比拟,流云殿共三进,分为内外殿,第一进外殿为接见来客的主厅,第二进为起居殿,对称双偏厅;第二进内殿为太子妃的寝g,偏厅为浴池及衣饰梳妆间,寝g后有假山奇岩,引入活水形成一绿塘花园,隔绝人声,更做消防用途。两侧厢房分别有绣房、书房、衣帽鞋袜珠宝间、g人值夜暂时休息处、厕间与配膳房。
各主殿藻井:「宁仪说你约莫巳时入睡,现在都申正时了,你说久不久?一个半时辰。这幺累?」
「嗯…那你什幺时候到的?怎都没叫我?」行歌埋在江行风a膛前,闷声问。
「申初。叫醒你干嘛,不如一起小憩。」行风轻轻地抚着行歌的发丝,安抚似地揉搓着她的背脊。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感觉怀里小人儿是自己的妻,属于自己的女人。那种平凡夫妻的对话,不需要隐藏算计什幺,让他感觉轻松,语调、动作、表情也和缓如同今日只是寻常人家的任何平常日。
「申正了吗?那该起来梳妆了,晚些晚宴就开始了。」行歌听了,才真正地醒了,瞥一眼窗外:「你要记得,这辈子你属于我。只有我能这样碰你,不许拒绝我。」
彷佛觉得行歌的深衣碍事,江行风双手往行歌两肩一拉,行歌丰满上身便整个暴露出来。行歌羞得遮住了雪r,娇叫着:「别看,别看呀。」
「不给我看,要给谁看。不许遮!」江行风轻斥,拉开了行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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