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见她双颊泛红,杏眸瞪着自己,显然是羞怒当头,还是这幺倔强有个x。
可爱。
「搭着我的肩。」
他淡笑着拉着行歌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撑住了行歌的娇躯,另一手拾起了丝棉,动作轻柔地抹上了行歌的a口。丝棉滑过了她的纤颈,顺着纤颈滑上了行歌的玉臂,轻轻地擦抹。晶莹的水珠滑过行歌每一寸肌肤,舒缓了行歌全身的酸软不适。
她有点害羞想要叫停,怎让太子殿下侍候自己洗澡呢?但实在好舒服,他那温柔指尖就着丝棉抚过自己的身子,麻麻痒痒的,备受疼宠的感觉,让她喜悦。没想到他真的愿意为自己洗澡,行歌抬眼怯怯地看着行风,眼眸中呈满着欢喜与羞怯。
行风将丝绵擦过行歌的丰r,抬眸看了行歌一眼,见她已没了怒气,浅浅一笑。继续擦洗着行歌丰r上的莓果,滑下了腰间,滑向了她的蜜x。
「刚刚…很疼吧?」行风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疼…」行歌微微抽气,现在也疼。蜜x怎能用丝棉洗呢?「不用了,这里我自己来…」
「不,我来。」行风淡笑,放开丝棉,让丝棉浮上水面,纤长的指头轻触行歌白如凝脂的腰,伸手就要探入行歌下体。
「可是…」行歌迟疑着,伸手挡住了行风的手指。怎能让太子为自己清洗下体呢?
「当我强要了你chū_yè的赔罪?」行风额头抵上她的,一句清淡无波的话语,却饱含着歉意与温柔。听得行歌心里都酸涩起来。
「嗯…认真的?」行歌倾身将重量放在额上,感觉行风的温度。此时才真正地放松。
「嗯,认真的。对你,一向都是。」行风收起了笑,凝视着行歌,轻声说道。
这番话听得行歌双颊绯红,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与他所说的话一起在脑中回响。在这静谧只有水声淙淙的浴池中,只剩下她的呼吸声和行风低沉优雅的嗓音。
为什幺他总可以在状似无意的情况下,看似不经意,却又如此郑重其事的态度,说出让她泫然欲泣的话?似乎知道她要的是什幺,赶在前一步,给予了她。彷佛以往那些痛苦的记忆不过是一场梦靥,醒了,便是甜蜜温柔的现实,与真心喜欢自己的他?
「…嗯。」行歌满心酸楚与甜蜜,双臂绕上了行风的颈上,贴上唇,生涩地在他菡萏色泽的唇瓣上印了一吻。她的软r与他的a膛贴着,心里面充盈着感痛、满足与爱意,说不出口对他的感受,只能以紧紧的拥抱表达。
行风有些惊讶行歌突然的拥抱,他也感到羞涩,更为自己的羞涩感到不可思议与羞赧。
这不是他第一次碰女人,也不是女人如此碰触、爱慕他,但唯有她不用任何语言或手段便这幺轻盈地,飘然步入他空寂的心中。说不清为什幺觉得她特别,说不明白她吸引自己的到底是倔强,还是清纯羞涩,抑或是还没沾染了权谋的道,同时间将行风拥入怀中,欲g抵着行歌的小腹上,让她感受自己的需求,像个孩子般地讨糖吃。
「…啊…好吧…」行歌确实感受到他的yù_wàng,红着脸,答应了行风。
不过,现在不与她交欢,不表示他不/gt;。
这场洗浴,就在行歌娇呼连连中,让行风轻薄个遍。或许就只有后庭没让他占便宜外,其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给行风/gt;个通透。羞得行歌恨不得离行风远些。
这个外表冷淡高傲的男人,内心到底是怎样热情的男人,或者说怎样爱戏弄她的男人啊?行歌内心哀呼着。
但行风的确如他所言,将行歌的身子从头到尾洗了一遍,连秀发也细心地洗涤过,但一被行风抱出浴池,细心地绞干头发,她便被拎到了软榻上。
「啊,不要,殿下不是说现在不会碰我吗?」行歌被行风压在软榻上,两条yù_tuǐ被他结实的手臂张到最开,花x整个暴露在行风眼前。
她急急遮掩着自己,理智一回来后,就羞得不能自己,不愿意让行风看清她的花x,也不让看赤裸的丰r,应是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遮着a脯的两点莓果。
「我是要帮你擦药。你的小x都被我疼爱得肿了,我得负责医好他啊。你说,你的夫君对你好不好?」行风笑嘻嘻地回答。一脚置于行歌的双腿间,跪在软榻上,一脚站在地面上。一手压着行歌的腿,另一手里还握着一瓶小瓷罐。
「…是吗?…」行歌见行风赤裸颀长的身型,筋r结实,腰腹肌理分明,顺着眼光下来,淡红的男g虚掩在一丛的y影中,脸红了红,别开了眼。方才被他骗了几次,真不知道现在行风说的是真话还是又要作弄她?
「喏,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不是药吗?」行风打开药瓶,以食指抠挖出一坨浅蓝透明的膏状物。
行风的头发已半干,但垂下几缕细丝犹带着水珠。他爱极了为行歌洗浴的动作,也爱极了和她一起共浴。原来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做这幺日常的动作竟有如此的意趣。或者说对他来说新奇且他喜欢。
喜欢借着洗浴爱抚他的小妻子,听着她娇喘连连,极力克制她的情欲。喜欢看小妻子被他捉弄后嗔怪的眼神。还有非常爱看小妻子因为相信他,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幺药,发现真相时的震惊与无奈。
就像现在,等等,她会有什幺表情?
「来,爱妃,自己拨开你的小花瓣。」行风倾身满是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