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至乐的叹息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快速抽送,每一下都剧烈撞击她花心深处。
她鲜嫩的花蕊,被他的巨大尽情蹂躏,每一下,都荡出她失去理智的破碎呻吟,同时带给他和她,犹如被海浪冲上巅峰的至乐……
感觉身上有了异样变化,倾云蓦然惊醒。
"我在想什么?"
倾云一回神,这才发现,他居然有些好奇而贪恋的,在回想方才流入脑中那些不完整的香艳画面,而且还在脑中主动将那些零碎画面给完整补足为一连串的动作!
心头的自责和下体竟产生变化的罪恶感,令他完全失去冷静,清俊无俦的脸上红得滴血,再不敢与岳灵共处一室,跌跌撞撞夺门而出。
单纯的倾云当然不知道,岳灵的修练功法是采补之法,他脑中那些画面完全是受到岳灵的影响,他只以为,自己在画中天内被关得久了,导致他像陌灰一样,本质也被扭曲……
或许,真的不免也受到影响吧?
从那日起,倾云在照顾岳灵时,总是不可自拔的冒出更多几乎有如实质的欲想,每次他总命令自己压抑,然而,愈压抑的结果,便是他在看着岳灵时,愈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焦灼。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平息这种焦灼?于是他只能暗自庆幸陌灰躲起来闭关去了,不至于有人看穿他的绮念。
他唯一破格所做的事,不外便是每日照顾岳灵的时候,趁她昏迷不醒时,暗中对她倾诉。
只是,他始料未及的是,他所说的话,看似昏迷不醒的岳灵,竟是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
原来,岳灵早在倾云靠近,令她身上的幻欲心法主动运转时,就被迫慢慢醒来。
随着神识逐渐复原,她慢慢想起倾云是谁,亦想起他主动成为她的灵兽,本来她立刻就能醒,但前几日晚上,当她倾云在帮她擦洗身子时,竟羞涩地覆在她耳边,低声诉说对她的绮念和心中的罪恶感,岳灵立刻改变了主意。
倾云还茫然不觉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岳灵却心知肚明,因为倾云所描述的画面,全是她对他的意y!
结果,单纯的倾云却误以为,是他内心深处对她抱持邪念……这么有趣的事,怎能这么快结束?
为了加深倾云的误会,她当然得继续"昏迷"下去了。
岳灵干脆封闭五感,假装不醒,趁此机会慢慢炼化之前储在体内尚未吸收完的灵力,至于她每日的乐趣,当然是循序渐进地让倾云接收更多香艳场景,然后等着他羞涩不安的,来到她耳边告解。
接连数日下来,倾云从一开始的怯于言词,变得大胆了些。
"灵儿……我今日竟幻想,你允许我唤你灵儿。你抱怨,这些天总是我给你擦洗身子,占尽便宜,你也要从我身上讨回来……"
倾云慢慢为她擦洗手脚,愈说脸愈热,心跳如擂鼓。
"可是,我并没有tuō_guāng你衣裳,也不敢那样肆无忌惮的/gt;你,而且你,你还/gt;它,叫我别忍耐,然后用你的嘴,把它……"
说到这里,倾云忍不住将眼神移到她被照顾得很红润的嘴唇,随即像触电一样的挪开,光是想到她含着它的销魂滋味,下身就无法控制的,硬得不行。
面对自己的生理反应,他仍有罪恶感,但,每日每夜困扰着他的香艳幻象,又令他沉沦,再难自拔。
那些强烈被灌输进入脑海的画面,对于灵识开启后数百年来总是欲念淡薄的倾云来说,委实是太过度的刺激与困扰,加上倾云心底开始自我猜疑,导致他完全没有把这些变化怀疑到岳灵身上。
其实,若是倾云之前没有与画中天的器灵陌灰闹翻,他现下想必早已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然而,陌灰这回与他赌气,当真扔下倾云不理,没人能料到,白皙无瑕的倾云,因而一点点被岳灵刻意释出的异色给蒙蔽,到最后,事情终于意外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倾云颤声道。
"灵儿,其实我很害怕,我怕…自己是不是早为合欢门所同化?否则,怎么会想着要你给我做那种……我平时连想,都想不到的事?"
他的手忽然离开岳灵。
他动听的嗓音,清澈里渗了一丝带着不安的情欲:"灵儿,我每次一看到你,脑中便会出现你对我做这种事的情景,你说,这很正常,要我不必总是强忍……你还说,你可以,像这样帮我……"
岳灵听见了撩衣袍的声音,和他略略变得沉重的呼吸。
岳灵全身突然颤栗,几乎没法再维持假眠。
洁如霜雪的倾云,他竟趁她昏睡,拉了她的手,去碰他自己……
他正在引领她的手,握住他跨下高昂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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