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嗅着, 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嗅觉上,所有恼人的小烦恼根本想不起来,她用木枝将卫庭煦的信还未烧完的那部分挑起,很快最后一部分也被吞噬。不应该是卫庭煦信上抹了毒,一枝嵩口服见效极快,若只是触碰的话几乎不会有任何效果。卫庭煦如果要毒死她的话,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方法。
不是卫庭煦的信,那便是这个铜盆了。
铜盆从哪儿拿来的?庖厨。
一旦理清这层关系,甄文君立即将盆里的火踩灭,把灰烬都倒了出来,折了块布做隔热,捏着铜盆杀回庖厨问:“这铜盆是拿来做什么的?”
负责庖厨的柯叔道:“这不是我盛菜的盆子么?怎么被烧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