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遭遇激情]
第40节第十九章温柔一刀(1)
那晚单小雁就带女儿住在了父母家,第二天一早,她早早地将女儿送到了学校,然后去单位上班。
整个一天她的脑海如一滩烂泥,昨晚与楚雄涛发生的不快让她又恨又恼,她发誓再也不睬他了,他要再来找她,她就骂他个狗血喷头,他要是再打电话给她,她就将他冲到九霄云外去。
一天里,她没有接到楚雄涛的电话。
第二天、第三天,也没有他的电话和信息,她就有点不安起来,以前他是天天电话、信息不断,如今忽然没有了,她不禁有了一种被冷落的感觉,于是暗地里竟又盼望着他能给她打个电话,解释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或像从前一样,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她,消消她的气。
可三天过去了一直没有他的音讯,这回他真的生气了?主动辙退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也很好吗?这不是一个摆脱他的好时机吗?他是那么的霸道、自私、fēng_liú又小气,你不是一直要将他从身边赶走吗?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呢?她无从解释。
这几天她像个瘟鸡一样打不起精神,甚至不能专心工作,上班路上、大街上、办公楼前的广场上,似乎到处都是他的身影,却又处处没有他的身影。现在她才清醒的感到离开他已没那么容易了,或者说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以前他追着她,哄着她,宠着她的时候,她没有感觉得到,现在当他不理她、冷落她,突然消失了的时候,她才真正感到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她痛苦极了,感到矛盾重重,一方面觉得这正是一个离开他的好机会;可另一方面,她又难以割舍,人都是感情动物啊!虽然当初是楚雄涛死缠烂打地追求她的,可她最后毕竟动心了,投入感情了,特别是他曾经给过她的关怀、爱抚和激越,他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此刻都涌上她的心头,像一根根针一样刺痛着她的心。
也许这次他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再也不会打电话给她了,那晚他后来的沉默和严肃的表情都告诉她,这次他不会再迁就她了,也许他们会就此断了来往,成为陌路了。
想不到,他们开始得这么快,又结束得这么快,或许这是天意,这是上帝的安排,记得他们第一次约会是平安夜,天上下着小雪,那天晚上她带了一把伞,而昨天晚上又是个雨天,她又带了一把伞,这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帝的旨意,让他们注定要散。
记得她曾经幻想过多种离开他的方式,比如写一封信让他彻底绝望;或在某一天突然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她,可唯独没有想到他们会在突然发生的争吵中分手,因为在她的概念中他是不会跟她争吵的,也是不能跟她争吵的,她是他的女神啊!所以这一次让她有点始料不及,而且当分手真的成为可能的时候,她却再也做不到潇洒地离开了。
那天夜里,她甚至还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他为了一笔生意,与几个商人发生了纠葛,他与那些人争吵不休,吵着吵着那几个人就动手打他,他人单势孤打不过他们,只能用手臂护着自己的胸部,最后他们竟伦起斧头砍他的头,她看到他的脑袋被砍得血肉模糊,倒在了血泊里……她“哇、哇”地放声大哭起来。
“妈妈!妈妈!你怎么啦?”睡在一旁的女儿被吓醒了,拼命地摇晃着她,她惊醒过来,心脏“嘭、嘭、嘭”地狂跳着,她摸狂跳不止的心,才突然想起自己做梦了。
“哦!宝贝,没事,没事,妈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她赶紧拍拍女儿,将女儿哄睡,轻轻舒了一口气,可脸上已是泪流纵横,她知道这泪是为他流的,这时她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还有他的行动、他的话语,她拚命扇动着脑袋,想把他赶走,可是怎么也赶不走,这一夜她再也没有睡着。
多日来,她都被这种不良情绪缠绕着,上班没心思,在家也心神不宁,连女儿跟她说话,她常常也忘记回答,她试着让自己忙一点,可还是甩不掉那个讨厌的影子,她真的有点恨自己了,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太软弱,不能把握自己的情绪。
这天下午她实在憋不住了,就打了乔立萍的电话,起初乔立萍没有接,她又连续打了两个,一会儿乔立萍回了过来问:“什么事?像失了火一样。”
“找你聊聊呗。”
“我看你是闲着无聊啊?我忙着呢?”
“下班后有空吗?”
“我正在外面采访,你等我电话吧!”说着挂了电话。
大约一个小时后,乔立萍打来了电话:“采访结束了,有什么安排?”
“见面再说吧!”
“那好,半个小时后,在嘉禾影院门口见,我们先逛逛街,晚上我请你吃饭。”
“好的,我一会儿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