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藜道:“这才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忘恩负义,qín_shòu不如了。”
夜已经五更,恒允穿着黑色常服,在灯下批公文,后面一团软软的东西糊到他背上,伸出两只手把他一环。
“怎么了?还不睡觉。”
她只懒洋洋的靠着他,也不说话。
他边写着批语一边道:“怎么了,近日可是冷落了夫人了。”
“国事为重,什么冷落不冷落的。”
恒允拽住她一只胳膊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握着她,一只手照旧写字,道:“如此深明大义,我心甚慰啊。”
她懒洋洋的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道:“享受权利的快感,可以叫人不知疲倦。”
恒允笑道:“你不是说过不爱权的人不会成为合格的帝王。”
“是啊。”
“你如此清傲的人竟喜欢我这样权欲极深的人。”
“没有yù_wàng的人是虚度光阴的庸人,yù_wàng有很多种,权利也是其中之一。有的人yù_wàng在于刀笔,有的在于享乐,有的在于名望。而权利是最为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