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的几种之一。人只有yù_wàng更大,成就才会更大。”
“你的yù_wàng呢?”
“想要我说是你吗?我才不说。”
“喝,你不说难道我就不知道。”他把批完的一本奏章放到一旁,拿过另一本。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进一只白色飞蛾来。恒允伸手去抓了几下,它好像懒得理他,翩翩的飞到另一个角落去了。
“什么事这样忙,还没做完。”
“其实都是些不急之务,我只是在想南边的事。心里没有头绪,边看这些边想。”
“小心心不在焉御笔写的词不达意,要人家笑话。”
含藜穿着白绸牡丹睡袍,头发蓬松的散着,衣服领子露出白嫩的颈子。软软暖暖一团抱在怀里,他在她颈子吻了一阵,褪去衣服一阵爱抚,抱着倒下去缠绵起来。
“不忙了就去睡觉,这样会生病的。”
“不松快一下才生病呢?你怎么还是这样软,一点都没变。”
恒允有意改革南方税务,期间反对最为强烈的要数国舅段阶渐。段太后娘家历经五朝,想要绕过他们是不可能的。
一日段太后叫恒允去天颐宫和她一同用膳,一进寝宫就听见里面她正和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
恒允进去见段太后身边坐着一个酡衣女子,见了他慌张下跪。他看着似曾相识。
段太后笑道:“怎么?不认得了?”不是别人,正是郝琳宫。
恒允愣了一下,笑道:“她这么会在母后这里?”
段太后笑道:“她父亲今年身子骨越来越不好,她即为孝顺,从老家回来以尽孝道。”
恒允微笑着点点头。
郝琳宫自从被刘家退了亲事以后,她同穆王之事也在亲友间传扬开。再也没有人想娶一个水性杨花之女。她见嫁不出去,放言出去要效仿古今孝女,奉养父母,终身不嫁。
段太后拉着郝琳宫的手道:“皇上这是怎么了?你们从小就好,如今久别重逢倒是如此冷漠了。”
恒允也不知该说什么,反正第一个想到就是含藜知道一定又少不了自己的无妄之灾了。
“今日难得故人相逢,你留下咱们三个一起吃顿饭。”
“儿臣……”
他刚开口,段太后道:“又是怕元妃了。”太后喜欢如此称呼含藜,以示她并非皇后正宫的身份。
“还是因为元妃。皇上你是一国之君,竟然受制于一个女子,传出去岂不叫天下人笑话。”
恒允无奈道:“母后说到哪里去了。”
“那又是什么?人家千里迢迢回来,琳宫是天下闻名的孝女,不及你那个天下闻名的醋坛子了。”
“母后,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看看,我才说了她几句,你就急了。”
郝琳宫告辞道:“太后和皇上说话,奴婢先告退了。”
“不许走,谁都不许走!”
“母后有话和我说,她在跟前也是不自在。”说着向她母亲使了眼色。
段太后点点头,向郝琳宫道:“那你姑且先回去,改日一定再到宫里来陪我说话。你不知道,我现在呀,一个贴心人也没有。”说着狠狠瞪了恒允一眼。
郝琳宫唯唯诺诺退下,临走偷偷看了恒允一眼。多年不见,恒允对她着实路人一般生疏了。
郝琳宫出去后恒允道:“母后叫她来是什么意思?”
段太后笑道:“你说什么意思,皇上总不会看不出。”
“母后,儿臣还不想纳妃。”
“你还想等着元妃给你生个儿子,不要痴心妄想了。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不为我和你父皇想,也要为天下社稷想。你都过了三十的人了,没有个儿子,天下难安。”
“天下初定,儿臣并不急于这一时。何况一定要是她吗?”
“你还不是怕那位不高兴,她这个脾气也该治治了。何况当年你本该娶的是琳宫,要不是因为她攀附上哀家,如何轮到她呢?是你当年有愧于郝琳宫,人家到现在还待字闺中,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辜负了大好的青春年华,人家做小都是委屈了,这是你欠人家的,皇上不该有所补救吗?”
恒允冷笑道:“当年娶皇后是我是依父母之命。”
“你这又都怪罪起我来了。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前程,不得已才要你娶了她。何况她还没有封后,你对内对外都称她皇后,成什么体统?”
“我是不会娶郝琳宫的!”
段太后温和下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她。你先纳郝琳宫为妃,我立马答应你立她为后。这事于你于她都是好事。”
“为什么一定是她呢?”
段太后正色道:“你耳根子软我知道。你把郝琳宫娶进来,就算要当个摆设也随你。她为了给母亲守孝立志终身不嫁,孝名很闻名。你娶了她,也堵住天下人的口,没有人敢说你说元妃了。”
恒允冷冷一笑。
段太后手一拍桌子道:“你即使不要名声,我再和你说。你肯娶郝琳宫,我立马叫你舅舅辅佐你变法。”
恒允听到这里眼睛一亮,道:“母后这话当真吗?为了儿臣纳妃,连国之大计都不顾了。”
“你不用试探我,我是认真的。你给你亲娘体面,我也给你们两口子体面。难不成你要她一辈子做侧妃。更何况就算你硬是立她为后,天下悠悠之口如何说。她也是聪明人,不过找个妃子做样子,有什么了不得的。”
恒允渐渐动了心,回到宫里思虑再三,总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