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倒是有先见之明了。”
“哦,老师当初劝我娶她,只是提哀鸿仪,却没有说棋子的好处。”
“当初即便说了,王爷也不见得听得进去。凡事如鱼饮水,才可冷暖自知。这自然要王爷自己体悟,旁人聒噪的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恒允听如鱼饮水,心里道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微微一笑。
“老师如何看出她非同一般呢?”
“老臣一生别无他长,只是见到的人多了,识人到有几分能耐。”
“但愿如先生所言。”
含藜见他们在外面说话,明知道听不见什么,还是竖着耳朵想听到。大概谈话里也有她,他到底会怎么想自己呢?虽然他也讲她做事果断干净,但自己到底是女人,男人总是不喜欢女人过于强势狠毒的,他会不会也觉得她太可怕了。或许他只是在利用她。一阵夜风吹过,她心里一个激灵,阴森刺骨的冰凉。她突然很恐惧,好在他很快回来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先走了,太傅保重。”
“王爷王妃慢走。”太傅送他们两个到大堂,谨慎起见仍旧不送出门去。
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