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奇怪,不过大概和那位比心思单纯些。”
两人都抿嘴一笑,心里对于公婆的夫妇失和幸灾乐祸。
第二日中午含藜和娍慈吃过饭就告辞要走,娍慈道:“急什么,反正你家里也是一个人,和我一起也不冷清。”
含藜仰了仰头,一本正经道:“我也是有家的人,男人在不在家也是牵挂着的。”
“是是是,你也是有家的人呢。不管你了。”
含藜吐出舌头调皮一笑。送走了含藜娍慈回到屋里,炭火烧的热腾腾的,吃了饭更困,做了会针线懒懒的躺下睡了。其实他在家里也不过这样过,可是少了他就一切都不同。
第二天从宫里回来娍慈先没有换衣服,逗着那两天白色锦鲤玩了一会儿。百无聊赖也懒得看书作针线,又剥起栗子来。
木樨拿着洗好的衣服进来道:“又来了,王爷又不是弥勒佛,哪里吃得下那么多?”
娍慈道:“他喜欢吃,又不是就这一回吃的,留着以后在做的时候用。”
“交给厨房剥就好了,非要自己剥不可,指甲都弄伤了。”
娍慈笑笑也不说话。
木樨又道:“昨天和水莼一起住,她说她们姑娘也是这个样,天天闷在家里剥栗子、剥核桃、剥杏仁什么的,一包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