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藜到他跟前,两只手环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恒允听完惊讶道:“她行吗?”
含藜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道:“不知道。和母后比自然是不行的。不过只要父皇宠她,能消减几分母后的气焰也是好的。”
恒允在她额头弹了一下道:“我说嘛,母后来信抱怨说父皇有了新欢,原来是你这小丫头中间牵的线。”
“多个门路多条路,没准将来用得上。”
恒允和她的小手十指扣在一起,道:“也是,总比没有的好。咱们也要想办法拉拢上几个人才行。”
“我哥哥调到京城没几天就和太傅出镇关山。只是暂时的,不过太傅说他很有带兵的天分,向父皇要他在跟前。我要他答应了,他自己也颇有在军中效力的意思。”
“我也知道,父皇来信也说了大舅哥办事很是得力。他为人温文尔雅,不曾想到却有儒将之才。若是在关地立足,咱们也是又多了个保障。”
“是啊,狡兔三窟,京师有太傅他们,如今南方你也打点的有些门路,还要再关地再有一窟。你这只小兔子做的才安心些。”说着两只手薅着他的头发。
“我是兔子精,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