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人家吓死了!”光头壮汉身边的一个女郎假惺惺地拍着胸.口,娇嗔地往他怀里钻。
光头见状,浓眉一拧,“露露吓坏了?不怕,阿哥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说罢将手伸到小酒吧里,抓过一瓶白酒,往吧台上一墩,发出“哐”一声脆响,“先把这瓶陈年老白干喝了!喝完了再说其他事体。”
惟希始终背脊挺直站在门口,淡然地看他们做戏,听到光头要让她给女郎道歉,一直面无表情的惟希,倏忽一笑。
光头从惟希进门就在暗暗观察她的表情,只等她露出退缩或者气愤的颜色,好向她发难,不料眼前这个打扮得清汤寡水的年轻女孩儿,却出其不意地给了他一个过于淡然的微笑。光头摸不清惟希的路数,本能地肌肉贲张。
惟希清浅地笑着,朝后伸手,拽过缩在一旁努力减少存在感的徐惟宗。徐惟宗拼命挣扎也没能逃脱姐姐的钳制,狼狈地被推到光头跟前。
惟希无视吧台上的白酒,拧着徐惟宗的膀臂如同抓小鸡仔似的,“喏,看清楚了,他才是你们钟老板的债务人。他母亲王超英女士是怎么说的?我在公.安.局工作?后台很硬?真是抱歉,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