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暗自感叹,唐近在官场浸淫数月,断案日益精明,可惜脑子依然是一根筋。父亲费了那么多心力教他,怎就点不化这块顽石呢。
“若我推断不差,那位班主应是受人支使才会突然上衙门告状。唐大人只需让那班主知道你已在翻查此案,一旦查清便要治他诬告之罪。小小班主岂能不畏惧大理寺卿的官威,为求自保必即便不供出实情也应会去寻当初指使之人。只要大人派人暗中跟随,相信很快就能查出幕后之人。”
唐近恍然大悟,起身拱手向浔阳致谢,浔阳回了一礼。
“郡主多番相助,唐某却无以为报,实在惭愧。”
浔阳浅笑:“唐大人核查旧案日夜操劳,为的是大数百姓。浔阳身为大数子民自当尽心帮辅,唐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那一抹笑靥,更胜枝头夭桃。
“郡主虽不求回报,但,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唐近一本正经看着浔阳,入鬓长眉、翦水秋瞳,这眉眼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尤其是下雪的夜晚,他总会梦见浔阳穿着一袭大红嫁衣,孤身立于寒风暴雪之中,眼眸里的悲戚令人心碎。“郡主若有忧思,可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