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北部尉上门求见!”正在因手里无人可用而神游天外时,管家将张烈拉回了现实。
“哦?好,前厅看茶。”张烈见有人上门,便准备到前厅招呼下,毕竟自己这个驸马爷在京城还是挺好使,经常有人找上门来求自己办事,大家懂的。
“等等,你说什么?北部尉?曹操?”正往外面走着去请客人进府的管家张顺被张烈急步拉住,差点就是一个跟头,因为他突然想起曹操似乎当过北部尉。
“啊,侯爷,你先放开,老朽受不起侯爷这一手啊。”50来岁的张顺被张烈掐着胳膊,痛却不敢叫出声事,只好小声的哀求。
张烈不好意思的松开手,问道“你是说北部尉曹操?”
“侯爷,来的正是北部尉刘贤,不过不是曹操啊,侯爷!”管家心里觉得奇怪,曹操是谁?
“不是曹操?额,那就请到偏厅吧,我一会儿就去!”张烈见不是曹操,瞬间没了刚才的兴奋,以为马上就要见到魏武大帝了呢,原来不是。仔细一想,张烈就明白了。曹操是做过北部尉,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现在的曹操正在做他的济北相呢。
“北部尉刘贤拜见侯爷。”刘贤做为一个京城的分区公安局长,自然也见到过不少大人物,但还没见过驸马。
“哦,不知刘君来我府上要事?”张烈见来人也就30多岁。身材中上,大概175左右,相貌堂堂,脸上似乎总是带着一丝浅笑。要不是张烈从来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京城有刘贤这号人物,还以为是某个大贤呢。
刘贤见张烈直接问来意,言语也有不快,心里纳闷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堂堂驸马爷,只得老实回道:“侯爷,今日在下冒昧来访,有一事相询,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见刘贤不似作伪,难道有什么案子扯到我身上?张烈心中不解,只好示意刘贤接着说。“刘君请尽管直言,无须见外。”
“侯爷,前几日,有人在闭月楼喝酒。并点了花魅苏姑娘陪坐,只是后来,此人借酒醉欲对苏姑娘行非礼之事,与店中客人起了冲突。”刘贤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张烈表情,见张烈表情淡然,似乎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心中琢磨,难道这人真的是假借驸马爷之名?“贤当时恰好巡街路过,于是便抓了此人将之关于衙中。”
“哦?刘君果然急公好义,对此等败类就该如此,想我大汉朗朗乾坤,怎会出此等之徒,抓得好,关得好。”张烈总算听出来了,尼玛,关我什么事,这又不是我干的,难道府上还有下人敢这样干,“只是,这事似乎与我不太相干啊。”
“额,侯爷怒罪,此事当然与侯爷府中之人并无关系,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直说吧!”
“此人刚被关进去之后,说自己是侯爷族弟。”刘贤见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说与不说都已经算是把侯爷得罪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得罪就得罪吧,自己得罪的人还少么?大不了,老子我不干了,回家快活去!
“什么?什么人胆大包天,敢借我之名行此孟浪荒淫之事?”张烈刚想痛骂刘贤不理事怎么什么事不调查情楚就跑府上问责,突然一想起张合前几天正好在京城,难道是这小子?“他可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此人自称张合。”
“靠”张烈终于忍不住骂了句,张合这货我还以为他回老家了,没想到现在还关在公案局?我擦,这真是历史上那个张合?
。。。。。
三时辰后,驸马府书房。
“说吧,怎么回事。”张合最终还是被张烈把人从衙门里领了回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合,张烈心里又好笑又气,暗自怀疑张合的人品。
张合偷瞄了一眼,见张烈铁青着脸,便知自己这次的事情确实做得过火了,“大哥,这个,都是酒惹的祸事啊,哎。谁知闭月楼的酒后劲这么大,不过苏姑娘真的是国然天香,嘿嘿,嘿嘿嘿!!!”
“你妹,你还敢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张烈见此时的张合还能笑得出来,本来已经压下去的火气‘腾’的一声息而复燃,操起书案上的笔,砚,还有一卷卷的书简,直接往张合身上扔去。
只见一个乱扔,一个左闪右躲的跑,在烛火的照映下,从外面看去,此时房中正上演一出猫捉老鼠的好戏。
许久,张烈实在没力气再扔下去,而且,能扔的东西似乎都扔得差不多了。
“大哥,你消气了?”
“哼。”
“嘿,就知道大哥不会真的生气。以前咱们一起干过的混事,还少么”
“还敢说,你这是掉酒桶里去了?”
“额,大哥,这酒确实不是好东西,我要戒酒。”
张烈一听张合决定戒酒,总算是限转晴,露出了笑脸。“这才对嘛,戒了酒以后才能当大将军,你要向高顺同志学习”
“高顺是谁?”
张烈自知说漏了嘴,这时的高顺估计还在并州放哨呢。没好气的说道,“当我没说。”
“大哥,我明天就回河间,这次出这么个事情,我让你失望了。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痛改前非,把大哥交给我的事办得妥妥的。”张合见张烈语气中还是有些生气,挺着胸郑重的说道。
“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张烈仔细看了看张合的神情,满脸的坚定带着强烈的战意,张烈满意的点了点头。
“恩,大哥,我回去之前有一事相求。”
“你小子,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