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主的抿嘴唇,不知道应该为他记得而雀跃,还是该为他居然对自己最丑的时候印象深刻而觉得沮丧。
过了一会儿有觉得,即便是他还记得,自己也跟其他在他记忆里有一点模糊印象的路人没有什么差别吧。
两人坐的地方与院子之间没有墙壁遮挡,一阵冷风吹来,她穿着棉衣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这里太冷,要不要去隔壁的小休息室,那里暖和一点。”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对他说。
“好。”梅尧承点头。
安安把桌面上的东西一拢,团了团抱在怀里,一个本子咚的一声从最小面掉在桌子上,梅尧承顺手捡起来帮她拿着。
碎花封面的本子,里面杂乱的记载着这个小院儿的每一笔开支和收入,上面还有不小心按上去的油手印儿,在他手里显得特别的不协调。
休息室里小黄像是得了软骨症一样的,窝在沙发上着看电视剧,见安安领着一个陌生男人进来立刻一蹦三尺高。
“小老板客人用餐完了吗?等我看完这一集再去收拾好不好,很快的十分钟。我老公好像又要被甩了我的心好痛,真的不明白这么帅这么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女人舍得甩他好几次……”
小黄一副心痛如刀绞的痛苦模样,视线还繁忙的在手机里的男人和梅尧承之间扫来扫去,鬼鬼祟祟的样子。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