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霍冰到了李向阳的脸时一阵惊讶，和前阵子完全判若两人，虽然李向阳的相貌不出众，但好歹也算中等，星眸挺鼻，皮肤细腻，但眼前的李向阳让霍冰想起了大烟鬼，他就跟吸毒的犯了烟瘾的那种一样。

蜡黄的脸色，紫青的印堂，传说中的印堂发黑大概就是这样的吧，这还不算，短短的时间里，李向阳竟然瘦的颧骨塌陷，鼻子突兀的尖立着，似乎连鼻子都瘦了一圈，再他的皮肤，大概因为身体失衡，已经有了一些小疙瘩，嘴唇边的胡茬往外冒着，让人的脏兮兮的，一双星眸也变了样子，通红通红的，里面几乎布满了血丝。

就连眉毛也都逆向生长着，不规律的打着圈圈，霍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

“去做贼了吗？”

“啊？什么？”脑袋里已经不清醒的李向阳反应慢了半拍。

“没什么，我是说你怎么搞成这样？”霍冰问道。

“我，哪样？”李向阳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头，忽然觉得一阵晕眩。

李向阳站在霍冰眼前晃了晃，他忽然觉得眼前的霍冰开始模糊，似乎有两个霍冰，或者更多，然后他摇晃的开始厉害了起来，李向阳想着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