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我几乎没说什么,我只在雨林说话停顿的空间,轻轻为她续上一杯茶。就像我是主人,她才是客人。
已经静了很久。
她忽然说,我爷爷要回来了。
我霍然醒来,挺身而起,说,我要回家了,有空来我们家玩。我们就在山脚的村里,你问杨坚冰,就知道了。
她头低低垂着。我不知道她想什么。
但是我知道她不是刘巧云。她们都是一根筋,但雨林明显有更坚强的神经。
临别的时候,我说,让我抱抱你好吗。不需要吻别,只需要抱抱你。
然后我们很纯洁地拥抱了。这个世界,有时候拥抱,却只能给人更加的孤独。
刚从师范毕业参加工作阶段,那种心情的落寞,纷乱表达的很到位。
不过,能看出,你为了吸引大家的阅读“性”趣,加入了很多的关于性方面的东西。这方面的描写,固然不可少。因为,以我的经历和身边的很多男人的经历来看,好像,男人在比较失意的时候,有一种在性/爱情方面寻找解脱的倾向。
但若把主要的笔墨花在这方面,就削弱了主人公在成长过程中或者说是对社会的认识过程中的种种思考,使你的作品缺乏一种灵魂方面的震撼人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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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球哈,无可奈何。
现在继续直播。不好意思啦。
20第一个寒假:杨文光和他的女人
我回到家的第二天,天气突然变得极其寒冷,一早醒来,我任妈妈叫,就是不肯起来吃饭,开了灯,躺在床上看小说月报自本年度起,我订阅小说月报。
这样在越翻越冷的当儿,我听到有个仿佛熟悉有有些陌生的声音叫我,坚冰,坚冰在不在?
然后妈说,他呀,还在压炕呢,,你快去把他撬起来。
他于是出很张扬的笑声,我想起来,这是杨文光,我的小学同学的声音。
杨文光比我大一岁,他本来并没有和我同学,但是他五年级的时候复读了,于是跟我同学了一年。中学我们分别考上不同的学校,后来据说他在初中还不错,中考的时候,因为他爷爷是老革命还是还是什么身份,加了30分,考了我们县师范学校的定向委培生。
我们虽然同村,但是彼此的家隔得极远,我们在村中心,他在山脚下。仿佛,越偏僻的地方越容易出老革命这类的人物所以我们彼此来往不多。不知道他今天何以有空登门?
我只好穿衣起来,由于陌生,所以有过分的热情,由于算是同学,又是同行,所以不必很客气。我冲了茶,告罪一下,就去洗漱吃早餐。
不知道为什么,在洗漱的过程中,我忽然萌一种不平:这种不平源自师范生所谓统招,委培和定向委培,以及自费生的区别。像我由于成绩实在太拔尖,自然考最好的学校,且,是统招的公费生。委培是要交委培费的,每年3000元左右。三年大概是10000,且不享受有关补贴。定向委培也是委培生的一种,定向的意思大概类于,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自费生除了每年一万的培养费,其余居然同于统招生,当然,成绩可以低得很多。
这样看起来,好像统招生是最占便宜的。其实不然。到了毕业分配的时候,委培和定向委培的优势就显露无疑了。因为,统招生必须统配——统配是意思就是,想分配你去哪里,你就得去哪里,所以我的成绩虽然很好,我还是去了全县最糟糕的两个地方之一。
而委培和定向委培就很好了,至少回本乡镇,有关系的人,因为免受统配的限制,还可以活动到好地方,例如,实小。
而最倒霉的是自费生,他们,也是不得不统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