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冰冷的身体,他是火热焯烫的,尤其是他叫她抱住脖子别乱动的时候,那种不期然的心动来的莫名其妙。
心动?
冯甜甜拍拍脸颊,有没有搞错,她会对傅然心动?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当时一定是被雨水冲昏脑袋,一时之间沉迷傅然的美色之中,假象,一定是假象!
“家住哪里?”傅然轻轻一句,打断冯甜甜的遐思。
“啊?”冯甜甜一脸茫然。
“家,地址。”傅然简短道。
冯甜甜明白过来,“你不知道?”
“我们认识?”他拿她呛他的话,回呛。
冯甜甜翻翻白眼,“你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原谅你了。”
傅然没说话,车子转弯的时候,视线滑过去,“以后,别那么主动。”
“啊?”冯甜甜没听明白。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经得起诱惑。”
冯甜甜瞪着眼睛。
车子缓缓在路边停下。
雨水顺着发丝和衣服,在车里汇聚成一条小溪流。
傅然侧过身,靠近过来,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发丝、侧脸,沿着雨水滑落的轨道,细细摩挲。
捏起冯甜甜的尖下巴,扭过来,看着女人的眼睛,低声的,带着诱惑的磁质嗓音,轻轻道:“我们,以前见过面。”
冯甜甜怔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无可挑剔的面容,动了动嘴唇。
傅然低下头,慢慢靠近她,冯甜甜一颗心擂鼓般,下意识闭去眼睛。
然而,他只是用左手拇指轻轻触了触她冰凉的嘴唇。
“是你先招惹我的。”
“这一切没有结束,现在才是开始。”
“冯甜甜。”
冯甜甜睁开眼睛,傅然已经重新系好安全带,目视前方,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幻境迷雾。
她看着男人平静的侧颜,发现她有点看不透他了。
第十七章
冯甜甜将脸扭去另一边,看窗外,雨幕下的车流人流,还有昏沉沉的天际。
她冷,将傅然的外套拉上来,脸埋进领口,湿濡温暖夹杂着一股子清香,莫名心安,闭了闭眼睛,冯甜甜想睡觉了。
车子开的很稳,她在梦里,仿佛躺在一张漂在江心的小床,又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尼姑庵里,跟着老师学唱戏,耳边是熟悉的京剧唱腔。
江水轻荡,床儿也跟着轻轻荡着,周围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像燃起的火炉,梦里,她朝火炉靠过去。
车停在冯甜甜家停车库,傅然侧头看向她,睡的正熟。赤着脚,猫一样缩在角落里,眉心蹙成一个川,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这种睡姿,据说是缺乏安全感。
傅然失神地看着她,无意识地伸出手去,等到反应过来,手已经抓起了冯甜甜的手。
即便车内暖气充裕,她还是手脚冰冷。
傅然打开她那边车门,小心将人抱出来。冯甜甜虽然人高瘦,但骨架小,抱在怀里,很小只冰冷,浑身湿漉漉,像只可怜的小狗。
这只小狗伸出两爪,紧紧抱住她的大火炉,傅然差点勒岔气,忍住把人扔下去的冲动。
睡觉都不省心。
进电梯,上楼,怀里的人幽幽醒转,一脸迷茫望着抱着她的男人。
湿漉漉的头发挂在他的手臂上,褐色的衬衫一片深色水迹。领口半开,脖颈很修长,锁骨诱人,再往下,隔着贴己的衣料映出的肌理线条,冯甜甜咽了下口水。
咕噜。
声音有点大。
冯甜甜连忙尴尬地咳嗽一声,自欺欺人骗自己,没听到,没听到……恨不得有个狗洞让她钻进去。
“钥匙。”他的语气很平静,低头,目光淡淡扫过她妆花的脸上。
这眼睛跟x射线,教她无可隐匿。脸红一片,连忙说:“在、在包里,你放我下来吧。”
包就挂在冯甜甜的脖子上,她醒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是傅然挂的无疑。
傅然自动自发忽略她最后一句,目光点点包:“找出来。”手上没动作,没放下她的意思。
冯甜甜赶紧低下头找钥匙,找啊找,找啊找啊,口红三支,姨妈巾,香水小样两瓶,皮筋,吸油纸,遮瑕霜,护手霜,粉底,小镜子,发卡,口腔清新剂两支,润唇膏两支,手机数据线,耳机,钱包……
钥匙呢,她的钥匙哪去了?
她抬头看看傅然,干笑两声:“钥匙忘记带出来了。”
“冷不冷?”傅然问。
“呃?”
继而低下头,微微点头,“嗯。”
“去我那里。”傅然当机立断,调转脚步走向电梯。
每走一步,冯甜甜都能感受到,从他胸口传来的温度,两人贴的太久,他的衣服也全部湿了。
他的脚步迈的又快又急,气都不带喘一下。“傅然……”冯甜甜拉拉他腰间的衣料。
“嗯?”他低头,步子慢下一些。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自己走?”他像听到好笑的话,轻笑一声,“当着我的面,你确定?”他停下脚步,目光定在冯甜甜脸上,“衣服拉上去。”
冯甜甜像被烟头烫了一下,脸烧灼起来,她知道傅然的意思,经水涤荡,衣服失去遮挡的功能,在傅然眼里,她跟裸着一样。
赶紧把衣服拉起来,遮住身体,整张脸埋进去,没脸看他了。
“哎哟,这不是甜甜吗?”电梯门刚打开,走出来一个中年妇人,眼尖瞅到一位高个儿帅哥怀里抱着的冯甜甜。这位大妈是住在甜甜对面的袁阿姨,袁阿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