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主动让他给我买过什么,因为我爱他啊!”杨莘抽抽搭搭的哭泣着,边抹泪,边说着,“我不敢奢望您理解我,我也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只要让我跟着他,陪着他,我就满足了!”
“荒唐!哎呀呀,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梁母气得直跺脚,大声叫着,“你们都来看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呐!说什么不要名分也要跟着我儿子,这是一个现代女人说得出口的话吗?”
不知怎的,萧卿卿有点兔死狐悲的感伤,大约是宜彩方才那番话对她的触动始终是有的,就算她再怎么撇清,依然不可能摘干净。
爱情是盲目的,女人一旦陷入爱里,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谁能确定杨莘的今日不是她萧卿卿的未来呢?
萧卿卿不想再听下去了,转身就要离开。
“呀,你是谁?”梁母突然抓住了萧卿卿的衣摆,“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
“你认错人了!”萧卿卿冷冷的说道:“还有提醒您一句,这里是公开场合,请降低您的分贝。”
“分贝?什么分贝?”梁母虽然听不懂,但是从周围人的笑声来看总归不是好话,她叫嚷道:“呀,我就说这狐狸精胆子怎么这么大,原来你们这里是狐狸窝啊!一个个的,穿的花枝招展的,想勾·引谁啊?哼!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
萧卿卿一把甩开,忍着怒火,道:“您要发飙撒泼也请找对人!还有,这里是剧组片场,我穿的是戏服,花枝招展怎么惹到您了?自己儿子管教不好,反而来寻别人麻烦,女人为难女人有意思吗?”
梁母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手捂着脑袋,眼看就要栽倒似的,“哎呀哎哟”的乱叫,“我头好疼,我头好疼,快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来看看这些下九流的戏子是怎么欺负他妈妈的……”
这女人演起戏来实在浮夸的厉害,萧卿卿不想多留一刻,却听见杨莘已经拨通了梁子锐的电话,口口声声说着“子锐,你快来我这里,阿姨被萧卿卿给气的犯病了!你快点过来!”
萧卿卿差点没栽倒在地,她就没见过这么狼心狗肺的人。她刚才还有点同情杨莘,现在看倒是自己实实在在的自作多情了。
杨莘含着热泪的双眼里还隐藏着其他的情绪,别人根本没有留意的小心思。她恨眼前装腔作势的梁母,更恨萧卿卿,如果这件事能引起梁子锐的重视,那可再好不过了。
萧卿卿很想骂脏话,最终却竖起了大拇指,“杨莘啊杨莘,你行!我萧卿卿佩服你!佩服死你了!”
没过多久,片场就来了一辆豪车,剧组的人都等着看戏,没一个离开的。
豪车上下来的却不是万众期待的梁子锐,而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
那是个身材相当好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小礼服,长发轻绾在身后,踩着高跟鞋,每一步都像是在跳舞一般妖娆。她一出现,就连一出道就被冠以仙人之姿的杨莘都被比下去了。
“伯母,你还好吗?”美丽的女人,嗓音也尤为动听。
梁母听到后,一激动拉住了她的手,“萝苏,你怎么来了?子锐呢?这个混账,他妈妈都快被人欺负死了,他居然还不来看看。老天爷,我这是造什么孽了……”
杨莘听到梁母称之为“萝苏”时,就什么都明白了,眼前这个近乎完美女人就是要跟梁子锐订婚的曾萝苏。
萧卿卿怔住了,那个女人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刹那起,她的心中就起了翻天的波澜。
曾萝苏,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这么喜欢
说好了看热闹的,哪想到萧卿卿会自个儿先跑了,宜彩在后面追着,“等等我。”
萧卿卿满脑子都是曾萝苏的模样,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进去了,她走的很快,飞一般的冲向了保姆车。她把自己裹在毯子里,好像来自冬日的旅人,对温暖有着迫切的渴望。
“你怎么不对劲儿?”宜彩盯了她半晌,却不见有任何反应,心里着急手背在她的额头上贴了片刻,又在自己额头上停了一小会儿,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卿,你到底怎么了?可别吓我!”
萧卿卿抿了抿唇,感受到的却是一片凉意,她用尽全身力气扯出一丝笑意,“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你让我安静休息一会儿就好。”
“哦!”宜彩虽然点了头,答应让萧卿卿安静休息,可是萧卿卿的样子实在吓人。而且也不像是会跟自己说的样子,她思来想去总也放心不下,借着下车买东西的由头给颜玉成发了一条短信,虽然没能立即收到回信,但她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颜玉成自己了。
头枕在椅背上,萧卿卿想让自己睡一觉,可思绪早已乱作了一团粥,哪里还给她留有余地了。过往的种种一幕幕袭上心头,撕扯的人肝肠欲裂,心像是被人用重物在击打,闷闷的撞击,然后痛入骨髓……
每个人都有过去,不少人喜欢用过去来炫耀自己,可萧卿卿却十分的不喜欢回忆过去。她的过去被欺骗背叛占据着,于是慢慢的她戴上了面具,不再向任何人展示真正的自我,久而久之她学会了演戏,并开始以此为业。
说起来,都是讽刺。
夜晚总是来得格外的快,黑暗是最适合人隐藏的,每每难过的时候,黑夜总能带来几分慰藉。
颜玉成来的时候,就见萧卿卿窝在椅子里,身上裹着毯子,两手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