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白国公府,听说人丁凋零,如今风烛残年的老国公白庆仓膝下已只剩下一病弱的长孙。
这或许便是白家的报应。
想来父亲与祖母一样已恨透了白家,这些年来从未提及。
许离忧入了神,直到秦刘氏拿着纸笔回来,听到脚步声,她才醒神,展颜微笑,眸含清波流盼,如碧波般清澈的笑意,如风过飞花,带着淡淡温馨。
嫣然浅笑,自有一股清灵之气。
秦刘氏微微愣神,而后拍额朗笑,打趣道,“瞧我都看痴了,姑娘真真是倾城佳人,以后谁娶回家可就有福了,定要在深闺后院好生藏着,不敢放出门去。”
已不是头一回被人如此夸赞,许离忧依然浅笑,面带羞涩道,“嫂嫂莫要取笑,我都没脸见人了。”
“实话实说罢了,你们兄妹俱是龙凤之姿,乍一眼就跟天人似的。”秦刘氏恍然想起正事,忙将手中的纸笔递过,“瞧我这碎嘴,差点忘了正事。”
“到镇子不算远,你写下药方,我家那口子劈完柴就去抓药。”
“嫂嫂帮我瞧着这炉火,我去去就来。”许离忧接过纸笔往屋内走去。
回到屋内,在破旧摇摇欲坠的木桌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