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景熠嗤笑一声,“我竟不知你与她只一面便相熟到心灵相通的地步,她心中所想不过是你的揣测罢了。”
不由的又想起方才二人亲昵的举动以及许离忧对白锦书的着紧上心,心中更加气闷面上却越发不显山露水。
景熠油盐不进,白锦书头疼不已,但依旧耐心相对,嗓子痒痒的轻咳出声,而后才道,“世子可曾想过对离忧是怎样的心思,是多年前的恩情?又或是一年的相处便将当初救你的小女孩儿当成所有物。”
见他蹙眉,白锦书无声叹息。
“我曾听你说过,当年那个女孩儿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你对她也是一无所知,现如今离忧偶然也救了你一回,你便理所当然将她视为当年的故人,离忧何其无辜。”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景熠没好气轻哼。
白锦书点头,“你方才说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时我便想到了,当年王妃遇害后,你失踪了整整一年,回来后总盯着手里的玉珠发呆,后来心中憋闷便与我说了一些,一个月前你受了伤,今日再瞧你待离忧的态度,我便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