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沈故渊眯眼:“你说给谁?”
“郡主和叶公子啊。”郑嬷嬷无辜地打开喜帖指了指名字:“人家是夫妻,喜帖自然写在一块儿。”
“……拿来。”沈故渊伸手。
郑嬷嬷一抖,连忙护着喜帖摇头:“这可不能撕啊,撕了怎么跟郡主交代?”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撕?”沈故渊冷笑。
郑嬷嬷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和右眼。她又不瞎好不好?瞧您这脸色,分明是想撕得纸渣子都不剩!
……
池鱼端着鸡汤回去侧堂的时候,就听得主屋里传来一声花瓶落地的声音,想来是谁手滑,她也没在意,推开门就喊:“过来喝。”
叶凛城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来,笑嘻嘻地道:“还真给熬了!”
“毒死可不算我谋杀。”池鱼很不负责任地道:“虽然食材都是别人准备的,但调料是我自己放的,水也是我自己加的,你好自为之。”
叶凛城坐下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两下就送进了嘴里。
池鱼紧张地看着他:“怎么样?”
面不改色地咽下去,叶凛城朝她笑了笑:“挺好喝的。”
“是吗?”高兴地拍了拍手,池鱼道:“那就好!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