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来去与几个小和尚谈一谈即真这种病症该如何处理、该由谁人来处理的大事去,阴十七则在即真身侧蹲身下来。
安静地瞧了即真好半晌,阴十七方慢慢开口道:
“那晚你到棋院之后,发现我与展大哥两人都不在,于是便先在行厢房里待着,直等到我们回到棋院,并各自回厢房歇息那会,你才自行厢房中出来到了阵厢房,然后你先是点燃了油灯,待油灯已有些温度,你再在阵厢房里闹出点动静来。
那晚我虽睡得熟,但也在隐隐约约中有听到一些声响,你刻意制造出这样的声响,不过是为你接下来的装神弄鬼而铺路。
铺得差不多之后,你便吹灭了你刻意点燃了好一会的油灯,再是大声尖叫起来,然后狠心将自已拌倒,脑袋往大开的厢门内地面一磕,你还真的被冷硬的地面给磕晕过来。
不得不说做为一个戏子,你很是敬业,连被吓昏死过去这样的戏码也是真刀真枪地狠心上阵,像刚才花自来打你一拳从而令你磕到桌沿,其实于你而言应该算是小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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