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不,不要,这,这跟我没关系啊。”花元惊恐的大吼,“锦程,锦程我可是你二叔啊,端月,月儿,月儿我知道错了,月儿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月儿你救救我啊,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是这个贱人勾引我啊,月儿,我对天发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对不起你了,月儿,月儿救救我!”
花元四肢并用的朝着林端月爬了过去,但却被云晟的拖住了,拽住人就朝着外面走去。
“月儿,我真的知道错了,月儿,你救救我啊,月儿!”
花元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子,瞳孔惊恐的撑大,全身颤抖的跟筛子一样。
“住手!”
熟悉的声音,所期待的两个字。
花元身体一软,再也承受不住,双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嫣儿的全身都开始变得麻木了起来,接着就是一种奇痒,但偏偏她一动都不能动,只能撑大了眼眶,从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接着血水就从她的皮肤下流了出来,染红了她身上穿着的月白的衣衫。
“锦儿,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就放他一次吧。”林端月微微欠身,低下了头,“毕竟……他是我的夫君。”
“婶娘,您这样不是折煞锦儿吗?”花锦程连忙将她扶起,“只要婶娘不怪罪锦儿便好。”
“是他做的太过分了,锦儿清誉,容不得任何人玷污!”林端月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位郑东的做法她自然也知道一些。
在花锦程的房间里白日宣淫,从小书房到暖阁,然后就是正屋,甚至就连花锦程的卧室都被他糟践的不成了样子,若不是花锦程走前有交代,林端月早就已经将人赶出去了。
花锦程开口,云晟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立刻就让人将花元放了。
嫣儿躺在地上,嘴巴里、眼睛里、鼻孔里、耳孔里都淌着血水,看起来甚是吓人。
花锦程垂眸对上了她的目光,唇畔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她缓步走到了嫣儿身边,蹲下身体,手指从她苍白的不像样的脸庞上划过,“我知你恨我,我也知,你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你心里甚至在想,若是有来世,一定会将我碎尸万段,我说的对吗?”
謇涞纳ひ粼谠鹤永锴娜换氐醋拧
嫣儿瞪大的眼睛中那抹憎恨跟怨毒正在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恐。
“若你真的有来世,若你真的能重生,若你真的还能再找上我花锦程,那我必定扫榻恭迎,期待着你对我的复仇。别跟我说什么因果报应,我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若是有报应,那么我原先又为何会落到那种境地?”
花锦程用锦帕的仔细的擦干净了她眼角的血迹,脸上的笑容渐渐深了,那双瞳子,却是漆黑如墨,“你很漂亮,东方嫣。”
“你……”嫣儿的目光陡然一凝,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全身的力气一松,人便没有了气息。
花锦程将锦帕盖在了她的脸上,转身冲着云晟微微欠身,“那就劳世子将人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了。”
“锦程,这样做会不会太不人道了?”叶丽棠忍不住开口。
“不人道?”花锦程呵呵一笑,“母亲可知道这东方嫣是什么人吗?”
“什,什么人?”叶丽棠也只是听着这名字耳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究竟在哪儿听过。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东方家以谋反罪,全族被诛。但却有一个人逃了出来,朝廷找了很久都找不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云修寒解释道,“若是被朝廷知道花家的人娶了逃犯……”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场的每一个却都能听得出他的意思,到时候整个花家怕是都不会有活着的。
叶丽棠紧闭着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小叔,那个……没我事儿了吧。”云晟缩着脖子,弱弱的问了一句。
“你跟我一起走,别想着逃。”云修寒扫了他一眼。
“哎,知了。”云晟连连点头,然后就站在了一边努力的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三叔,三婶儿,婶娘,关于分家的事儿……”
“我们同意了!”
废话,现在不同意难道等花锦程将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才点头说好吗?
“如此甚好崆岬耐鲁隽艘豢谄,脸上的笑容也浓郁了几分,“三叔三婶儿尽管放心,锦程定然不会少了你们的。”
“你做事,我一直都放心。”花宁点点头,这种情况下他哪儿敢说不放心?
花宁跟顾芳华告辞了离开了,叶丽棠跟花锦蓝回了自己的屋子,花荣跟她说了几句话后就继续去处理自己的事儿了。
林端月握住了她的手,手心满是冷汗。
“婶娘,没事儿了。”花锦程心中一动,反握住了她的手掌。
林端月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哆哆嗦嗦的道,“吓,吓死我了。”
“我交代给婶娘的事儿,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得逞呢?”花锦程吐了吐舌头,粉嫩的舌尖看的云修寒心中一热。
“夫人,我还有些事要跟小锦儿谈。”云修寒笑眯眯的将人揽进了怀里,“就先将人带走了。”
“恩恩,你们慢慢谈,房子还要收拾,不着急,天黑前回来就好。”林端月笑眯眯的点点头。
花锦程脸色一红,窘迫的看着林端月,刚想解释,人就被云修寒搂着上了屋顶,她下意识的揽住了男人的腰,缩了缩身体,在人的怀里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