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生起一股寒意,定定迎视着叶栾胜的眼睛。他的那双眼睛,阴冷之极!他已经在他心里给我打下了罪名,给我们家也做了审判。
他缓缓说道:“明日就是中元节了!叶家祠堂既然已毁,昭示着我叶家台也要大祸临头,大家要是还想要命的话,我看,只有拿长房的人送给河神了!只希望河神能够看在长房多年来侍奉的情分上,放了我们这些人一条生路!”
心头如遭重击,我大声喊道:“叶栾胜!你敢谋财害命?”
他冷笑道:“你有什么财可以给我谋?来人,把他们一家三口都绑了起来!”
立即有人拿了绳子绑住我的双臂扭向身后,我用力挣扎着喊道:“叶栾胜,你这是动用私刑,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凭什么?30年前,你奶奶下咒要害死我们叶家台所有人,要不是当时烧死了她,哪里还有我们这些人的命在?如今看来,只怕是你奶奶死后阴灵不散,还在害人!香炉不是你姐姐找出来的吗?当众跳舞召来河神的难道不是你吗?你妈前阵子半夜游荡叫魂惊动了全村的人,你们一家子,根本就不应该留在这世上!”
“不用和他们废话了,把他们嘴巴堵住,绑起来都给我看住,明日晚上,我们就祭河神!”
叶栾胜说这些话的时候,叶梅一直不言不语,其他人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除了少数几个人,大多数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