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西河村雷鸣闪电大雨瓢泼，何婷的屋子里也有人大汗淋漓春水荡漾，小毛和何婷折腾了整整一宿，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才互相交缠着睡了过去。

而在村子的另一头，张楚和张大脑袋也围坐在炕上抽了一晚的烟，整个屋子乌烟瘴气，熏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说，时间上还来得及吧？”张楚喝了一口浓茶，黏巴巴的眼屎糊在他的眼睛上都没顾得上擦一下。

“魏秘书今天应该就能给童副书记打电话，他好歹也应该等几天才敢定下这个事，不然这上头的意见是这么好糊弄的？”张大脑袋一抹脑袋，随手将一巴掌的油汗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

“我觉得他现在不会把话说满，他可能也会有些其他考虑。”

“不见兔子不撒鹰，以他这个年纪能做上秘书这个位子，不会是盏省油的灯。对了，你刚才去看了那个小姑娘，她还好吧。”

“嗯，能吃能睡，那样子是挺招人喜欢的，又嫩又滑。可惜要便宜魏秘书这个家伙，不然……”张楚一边说话，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还在想着那个小姑娘青涩的身子。

张大脑袋没好气地瞪了张楚一眼，语重心长地说：“我劝你早点戒了这个爱好，不然万一被人知道，事情可小不了。我等这事儿办成以后也收手不干了，最近眼皮子老是乱跳，心里头实在不得劲。”

“爸，你那是缺觉，等忙过这几天，您老好好休息一下子，一准能缓过来。”

“唉，希望一切顺利吧。”

……

镇里，镇政府办公室。

魏秘书从镇长办公室请假出”

他随口找了一个借口，向领导请了一天假，火急火燎地就想去西河村看看那个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的小姑娘。

他这个嗜好从型有，年纪到了以后才在领导的介绍下勉强和一个退休干部的女儿结了婚。两人平日里和和心思放在媳妇身上。反倒是对于下学校检查教育工作充满了兴趣，每每都抱起小学里的漂亮小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询问学校的情况。镇里的人都没有发现异状，以为他只是关心教育，对这一项工作特别看重。以至于镇里的教学质量连年提升，上级领导也十分欣赏他在这方面的工作，专门安排他主抓教育工作。

今天他老早从单位出来，在家里给媳妇留下字条，就背着一个包坐上了去西河村的便车。

自从见过张楚以后，他心里一刻也没有静下来过，满脑子里都是小女孩的大腿和屁股，那种烧心灼肺的感觉让他一分钟也不想再忍了，只想眷赶到张楚家里，把那个小女孩压在身下，尽情地把玩。

魏秘书坐的这辆便车是西河村里来镇上拉货的农用车，司机一把年纪，嘴巴也闲不住，不停地同他讲一些村里的闲事。

“领导啊，你是不知道，最近我们村可热闹了。两个年轻人都想当妇女主任，你说有意思吧，这妇女工作怎么就能让老爷们干呢？”

魏秘书平日在大家的眼里都是一副亲民的形象，这让他在群众的嘴里口碑不错，今天他自然也不想摆架子，于是装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老乡，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也知道一点啊，妇女工作男同志当然也可以干，宣传计生需要要不然，你光指望着女人地里凭空长出苗苗来，她们也没这个本事啊，你说是这个理吧。”

“呵呵，领导的水平就是高，您这么一说，老汉我就懂了。是啊，这女人可没本事凭空变出个娃娃来……哈哈哈！”

魏秘书平日里下乡进村没少和农民交流，和他们说起话来很有自己的一手，三言两语就能合对方的口。

“老乡啊，我想问问这谭小毛……不对，是谭辉同志平日里在村上口碑如何啊？”

“他啊……印象里他还是个小屁孩，到了今年好像他倒是一夜之间就变成大人了，你是不知道他最近好生做了一些大事。”老汉抽起一根旱烟，一边开车还一边聊天，看得魏秘书心里都有一点紧张。

“老乡，你注意路面啊……呵呵，他做了什么大事啊？”

“听说他考了大学，还救了村长，好像还有一个县城什么局长的女儿都来找他治病……”

“哦，县城的局长？老乡你知道那姑娘姓什么吗？”魏秘书一听，心里顿时打了个秃噜，这谭小毛难道真有几分背景？

“这个……容我想想，好像……好像姓范，对，就是姓范……好像还在小毛家住了一晚。呵呵，这可不是我乱嚼舌头啊，都是听村里人说的。”老汉拿着烟杆在车窗上敲了敲，一脸闲聊的悠闲自得样。

魏秘书此时不再接话，而是皱着眉头拼命回忆县城里的局领导，谁是姓范的。他深思半天，心里有了个大概的想法。粮食局的范局长？好像是有一个读中学的女儿，不过以她的年纪就和小毛谈恋爱，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一点，更何况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住进家里……这，恐怕事情有些不对劲啊。

老汉看见魏秘书不说话了，还以为自己的八卦消息把领导镇住了，当下也心满意足地不再说话，老老实实地开着车朝村里赶去。

没过多久，西河村终于到了，魏秘书匆匆和老汉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朝张楚家赶去。

“张楚……”

“魏秘书？您来啦，快进来，快进来……您看这，我们也不知道您今天就过来，没去迎接实在是不好意思……快里面坐。”张楚听到声音，赶紧迎出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