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走我们的道来的,他必有到岸后的接应、联络方式。你们真是奇怪,连这些都没有!”
“灿哥,你知道啦,这个朋友的家人一直知道他想偷渡,都不赞成他用这样的方式到美国来,因此把在美国的亲戚的电话、住址等消息守得严严的,不让他知道,他也就没有办法给这边留话了。再说,他有过精神病,时清醒时不清醒,不清醒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对,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这是胡心宇的说法,马修转述准确。
“他妈的,连精神病都有?”大嘴灿有点咋舌。
“是的,有精神病,间歇性发作,不发作时是看不出来的!和他一起偷渡的那个,就不是个好人,知道我朋友两边都比较有钱,把一个半傻的人哄上船,主要是想日后向我朋友家人勒索钱财,而且,那个坏朋友有贪无止境,以后烦恼无穷!”这也还是胡心宇的说法。
“这么说……”大嘴灿开始衡量。
“灿哥,您得帮帮忙,钱,我朋友反正是要出的了。人,我们接到了,会想办法再送回去,只是,决不能让那个坏心的朋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