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滴盈于睫的泪珠,顺着轻颤的眼睫落下,文白杨心中忽然一悸。
德珍也忽想起一事,转移此时稍显凝重的气氛道:“文大哥,福英姐姐她脸上伤痕可厉害?还有……她知道你我认识了?”说时抬眸一笑,笑中隐有泪花。
文白杨敛神,又是那般温和的笑道:“恩,她脸上伤痕无碍。你这两天也全由她一应照料,便没对她隐瞒你我认识的事。”
听了文白杨的话,德珍心中疑惑一解,人又开怀了不少,只觉这场来得迅猛的伤寒,虽让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身心却没来由地一松。随后又同文白杨说了一阵子,被支开在外的小成子来了,他便告辞离开。
文白杨走后,福英端了一碗清粥配一碟儿小菜进来。
不好再劳烦福英,德珍强打起精神,自己端了碗食用。
瓷碗里细白的粥面上浮着几片嫩绿的青叶,一旁的白瓷小碟子里拌着清爽可口的小菜,腹中无物的德珍,看着两样清爽搭配的吃食,不禁食欲大振,没一会就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