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柳水生胖揍一顿,他们心里全都憋着一口气呢。
但这口气对柳水生发是不现实了,因为这小子太能打了,就是叫再多的帮手过来也是百搭,以后只能瞅机会拍他黑砖了。
眼下,如果能把柳家姐妹绑回去,就算不能品尝到她们香喷喷的肉味,起码可以乱摸一通,享受一下那滑溜溜、吹弹可破的手感吧。
瞅着柳桃儿和柳杏儿身上水灵白嫩的肌肤,这些痞子如同饿了一个冬天的群野狼般,眼睛里都在狂冒着绿光。
“柳水生,你混蛋,口口声声说爱我们,却把我们当货物一样去送人,算我们姐妹看错你了!”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痞子们向自己狞笑走来,柳杏儿哭天抹泪地咒骂道。
就连柳桃儿此时都无法再保持贤淑端庄的形象,眼圈红肿地瞪着柳水生——表情很受伤,很愤怒。
“哈哈,终于知道什么叫爱情了吧,在钞票面前,它就是一坨屎!”吴丙辰意气风花地看着床上的二女,得意地淫笑道:“只要你们乖乖地听话,我吴少绝不会亏待你们的,跟这个土鳖混有
什么出息?还是来我吴少的怀抱吧,老子保证让你们下半辈子都锦衣玉食,吃喝不愁!”
说话间,这货朝蜂拥而至的痞子们使了下眼色。
这群家伙争先恐后地扑过来,个个伸出咸猪手,朝床上二女的大腿、胸部伸去。
“等一下!”在柳桃儿和柳杏儿的尖叫声中,突然,柳水生开口了。
“怎么滴,兄弟,你还有话说?”
“呵呵,我想你是没有听明白我刚才的意思!”柳水生笑得像朵喇叭花似的,伸手拍向吴丙辰的肩膀:“那二百万,并不是她们姐妹的卖身费,而是.....”不等话落,他突然五指紧扣,“咔
嚓”一声,细长的五指手指,如钢钉般,深深地扎进了吴丙辰肩胛骨的肌肉带中。
“啊!”吴丙辰的右臂顿时耷拉下来。
剧痛,如汹涌的潮水把他给吞没了。
在杀猪佬似的惨叫声中,柳水生依然笑迷迷地看着他:“原本,我是想打断你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的。不过看在你出手大方的份上,老子也当一回好人。这二百万,就等于给你自己买了份保险吧。”
“你.....你....”吴炳辰痛得死去活来,眼眶中弥漫着泪水,无比愤怒地盯着柳水生。
此时的柳水生是如此的冷酷无情,那双细眯的双眸,仿佛死神手中硕硕发光的镰刀。
“忘了告诉你,老子的另一个名字叫,安——东——华!”柳水生一字一句地说道。
“什么,安东华??”
吴丙辰听完之后,全身像被电击一样,身上的汗水化成一丝丝凉气,从三万六千个毛孔向外冒窜,几乎全身都要冻僵住了。
安东华的大名他如何不知,那货简直就是津州市所有市民心中的噩梦啊——
吸掉眼中痛苦的泪水,他有些难以置信地重新打量着柳水生———
没错,就是他。
看清之后,吴丙辰的双腿一阵阵发软,全身汗流如浆下,突然很想哭!
其实自己早该认出他来的。
救命啊!!
“他妈的,就是你大哥吴清月见了我,也不敢多放一个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抢老子的女人!”柳水生抓紧他的衣襟咆哮道。
吴丙辰被骂蒙了,连喷到脸上的口水都不敢擦。
其实柳水生猜对了,吴丙辰只是吴家家主吴少阳的私生子,在吴家根本没有什么地位。
仗着老子的名头,这货在省城狐假虎威,倒也称得上呼风唤雨。
但在吴家人的眼中,此人几乎跟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吴家大少吴清月,更是打心眼里瞅不起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二弟,对他动辄打骂,有时候气极了,还会当着他的面骂他贱种。
可是吴丙辰从来不敢还嘴。
因为不在一个圈子里混,所以柳水生跟他几乎没有什么交际。
但吴丙辰对柳水生的大名,却早已经如雷贯耳。
这不仅仅是柳水生的恶名远扬,而是他的大哥吴清月,是柳水生这货极好的损友。
或许是臭味相投的原因,这两个败类从小就是很要好的哥们,打架、泡妞、惹祸.....每次干坏事,有柳水生,必有吴清月。
但吴清月比柳水生更坏,柳水生是坏在表面,而吴清月则是恶毒到了骨子里。
因为太过嚣张,太过霸道的缘故,二人还被省城的上流圈子称为“津州二煞”。
自从失忆之后,远离了当初纸醉金迷的交际圈子,柳水生的心,渐渐回归了人类纯善的本性。
虽然回归的并不彻底,但于当初那个嚣张跋扈到不可一世、不知人性为何物的安恶霸来说,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柳水生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吴清月真的是自己的好兄弟吗?
第一次杀人,是吴清月的教唆,第一次吸d,也是吴清月的言传身教......曾几何时,年少轻狂的他,还被吴清月害的几乎顿了监狱。
所以重新回到津州之后,柳水生并没有去找吴清月。
因为他知道,自己跟吴清月根本不是同一类人。
“安.....安东华,真....真的是你?”吴丙辰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把不得老子死翘翘对不对?哈哈,老子偏不让你们得意!”柳水生表情狰狞地狂笑起来。
在大笑中,他的双手再一次发力。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