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苦快手快脚的把程灵慧颈项间的伤口裹好。抬头道:“俺医术不好,还得找个精通的大夫来看看。老三这样子像是失血过多。”
花如烟看向贺昆:“说,你把我三哥怎么了?”
贺昆五大三粗的汉子,在娇小的花如烟面前忽然就失了威风,躲着花如烟的目光:“咱没有。这可是咱二哥,比亲哥还亲的二哥。咱就是放自己的血也不能伤害自己亲哥。”
常继文已经趁他不注意走到了程灵慧身边,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贺昆一见,不干了。一把把程灵慧抢回来:“你干啥?”
看见常继文吃瘪,花如烟有些得意的瞟了他一眼,向贺昆道:“你可防着他点儿,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整天打三哥的主意。”
贺昆道:“你这小妹子也不用唬咱,这人咱认识,是二哥的姐夫。小白脸儿,不中用。咱是怕他把二哥摔了。”一句话说的赵桥和燕京都是一阵不自在。尤其是燕京,大概是干飞贼那一行的惯走夜路,不大晒太阳,尤其的白皙。
当然,沈聪的白不算。沈聪的白跟白纸一样,都没有活人气儿了。而且沈聪年纪也大了些,不能算小白脸儿。
贺昆把程灵慧抱去了客房。不一会儿距离这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