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日子里,曲海山和信大美激情碰撞越]但万事都有乐极生悲的一面,还有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重要的是还有有因果关系之说。简单点说,就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天早饭刚过,曲家大院回来一个骑马的曲家的伙计,这个伙计是曲家在夹皮沟镇曲家米面行的伙计。这个伙计进了上房,很诡秘地在去扒皮耳边嘀咕了几句,曲扒皮顿时脸色铁青,眼神阴暗。那个伙计汇报完了这件貌似很机密的事情,就又骑马回夹皮沟镇了。
那个伙计走后不久,曲扒皮就急匆匆地点了两名带枪的护院,让二老板子套上那辆带棚的马车,一行人似乎要进出远门的样子。在临走的时候,曲扒皮找到曲海山,只说去镇上办一件重要的事情,让曲海山好好照看着家。曲海山巴不得他能很久地离开曲家大院,就说:“爹,你放心吧,家里不会出什么事的!”曲海山也不去问他爹去镇上做啥,这似乎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矩。曲扒皮去干啥,除非他自己想说,别人是一概不许打听的。曲海山更没兴趣去打听他去干啥,只要他不在家就行。
马车出了曲家大院,二老板子做在里面的车辕板上赶车,外面的车辕板子上坐着一个带枪的家丁,曲扒皮稳稳地坐在棚子车里,后面车外板上坐着另外一个跨枪的护院。曲扒皮每次出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总是要这样严阵以待的架势,一来是他被胡子打怕了,二来他是远近闻名的财主,出门遇到抢劫的也不是闹着玩的。
马车刚出夹皮沟屯不远,就要经过一段很长的山路,两边都是壁垒森严的老林子,有的地方数不算高却是密密麻麻生长着各种各样的矮树丛,就在出了屯子不算远,突然从道路旁边的树林子里窜出一个蒙面的大汉由于蒙着面,看不清面孔,只露着一双寒气逼人的眼睛。那个蒙面人大喝一声就横在前面的路上。
二老板子急忙勒住马缰绳,惊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曲家的护院都是训练有素的,还没等车里的曲扒皮发话,两个护院就本能地跳下车,噌地抽出腰里挎着的盒子炮,黑洞洞地枪口就同时对准了这个蒙面人。车里的曲扒皮先是慌乱了片刻,见自己的家丁已经把枪瞄准了这个蒙面人,心里就顿时安稳了。他对这个蒙面人很不客气地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堵住爷爷我的路,是找作死啊?”
“嘿嘿,你就是曲扒皮吧?”那个人从蒙住脸的黑布里面发出沙哑的声音。
“我就是,你想干啥?”虽然曲扒皮有护院保护着,但似乎预感到面前这个人来者不善啊,心里也是有点发毛。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他有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个人气势很逼人。
那个蒙面人嘿嘿又是一笑,说:“我有两件要紧的事情,想找你谈谈,你下车,我们树林子里说话!”
曲扒皮顿时一阵恐慌,说:“我凭什么和你去树林子里说话,我知道你是胡子还是劫匪?你有什么事,就站在那里说就好了!”
“如果这里能说,我让你去林子里干嘛?别废话了快下车!”蒙面人几乎是命令一般地说道。
曲扒皮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想,这是哪路人马?肯定不是胡子,一般胡子很少有单独行动的,那就应该是打劫的,蒙着面,又要胁迫自己去树林子里,肯定是打劫的。曲扒皮想先下手为强,就命令两个家丁,说:“开枪打死他,这是个劫匪!”
两个护院扣着盒子炮扳机的食指刚要动作,他们两个就同时感到有一股疾风,两个人的手腕子都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手里的盒子炮就都落地了。那个蒙面人冲过来,三拳两脚就把两个已经没有枪的家丁打翻在路边了。那个人弯腰拾起两个家丁掉在地上的盒子炮,别在腰上。这个时候赶车的二老板子早已经钻到路边的林子里去了。曲扒皮也吓得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蒙面人伸手抓住车上曲扒皮的衣服领子,就把他拎下车,然后像夹包袱似地就把他夹到林子的深处去了。蒙面人在林子里穿行了一阵子,就把曲扒皮扔到地上了。
此刻的曲扒皮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精气神了,他不知道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似乎感觉到自己凶多吉少了,他爬起来急忙就给蒙面人跪下了,颤着声说:“大爷饶命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要伤害我就行!”
蒙面人冷冷地说:“我不是胡子,也不是劫道的,我替人大抱不平,想让你做一件事情,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地按照我的做!”
曲扒皮听说是打抱不平的,似乎有点预感到了什么,抹着脸上的冷汗,急忙说:“您说吧,什么事,我只要能做到,就一定按您说的办!”曲扒皮知道还是保命要紧,他已经看到这个人的神奇身手了,他可以不费力地随时要了自己的命。
蒙面人目光炯亮地盯着他,说:“你不会忘记你告杨万吉qiáng_jiān你老婆的那个案子吧,那是你诬告陷害好人,你明天就想法去镇警署把那个案子撤销了,要替杨万吉洗清罪名,还他一个清白!”
曲扒皮心里一阵毛骨悚然,他的猜测果然不错,真是与杨万吉有关,虽然心里恐慌,可这件事也不完全是诬陷啊,尽管说杨万吉qiáng_jiān信大美是他捏造的,但他们通奸还是事实吧,他咋着胆子辩解说:“大爷,你是行侠仗义的义气人,你也不能冤枉好人不是?那杨万吉和我老婆通奸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