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他躁动的情绪也便平复了。这时,君娴端着洗嗽用的水和毛巾悄声走了进来。
“主公醒了?”见他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她有些意外。
陈襄见她,下意识地拿被子挡了挡下面的小帐篷,闷声道:“水放下你就出去,我自己来。”
君娴张了张口,她以为他早已习惯了自己在身边伺候。今晨这是怎么了?看他掖着被子不肯起身,她恍然想到什么,脸刷地一下红了,忙应了声逃出屋去。
来到外头,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心中小鹿乱撞。
而沈连城的院子里,天光一亮就又开始热闹了。有嬷嬷从成衣店,给她买了好几身新衣,要她试穿,看合不合适。
衣服极具民族特色,多是窄袖收腰不拖沓的裙衫,上身活泼有朝气,沈连城倒是喜欢得紧,尽数收下了。
嬷嬷又让下面的奴子拿了一件斗篷上前,眉开眼笑道:“这是老奴昨夜亲手为女公子缝制的。天气转凉,女公子外出,用得着。”
鹅黄色的斗篷,领口卷了一层厚厚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