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镇的大夫治治伤风感冒还在行,刀剑之伤他们不会治也不敢治。
刘煓想到什么脸色已是一白,话不多说就转身往家的方向跑,连地上散落的聘礼都不要了。
人作鸟散状,又赶去刘家看热闹去了。
“刘季受伤了?严重吗?不行了要死了?”,苌笛逮住那个来报信的人问道。
“千真万确!”他说道:“早我出镇子,就看见一个年轻人用牛车拉着一个人,受了很重的伤。那人拉着我问我认不认识车上的人,我乍一看吓了个半死,沛泽县的人谁不认识刘公子……”
刘季受了很重的伤,一把利剑刺入胸膛,离心脏只有一指之隔,大夫们技穷见黜束手无策,真真是快不行了。
川先生斜眼撇了一眼还处在崩溃状态下的吕殊。
啧啧,小情人受伤听说快要死了,那丫头居然连点反应都没有?
“我去看看。”川先生说着就要走,走了几步又尴尬的回头问道:“刘家在哪儿?”
苌笛失笑,抬手给他指方向,吕殊已经用袖子胡乱擦点眼泪,眼神坚定的说道:“我知道,我带你去。”
乡亲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