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吕殊听到这话,愣了愣,脚步往后退缩了两步。
苌笛给央鱼递过去一个赞赏满意的眼神。
央鱼便拉住吕殊的手把她按在床边坐下,吕殊脸色僵硬,被迫接下子婴端过来的碗。
苌笛起身,对央鱼说道:“我有事要去找刘伯父,你留下。”
央鱼“哦”一声,催促吕殊赶紧用勺子喂刘季。
“能不吗?”吕殊含泪问道。
苌笛已经遁走了,央鱼摊着手表示爱莫能助,子婴巴不得看吕殊的笑话。
“央鱼,你们出去吧。”刘季看了看吕殊,侧了侧身子,直直对着吕殊。
央鱼眯笑着眼睛,牵着子婴出去,贴心的顺便带上门。
吕殊屋子里空间逼兀小窄,逼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好端端的干嘛要跟着来,平白被央鱼她们看了笑话!她突然间有了逃跑的冲动,她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她刚放下汤碗,拔脚准备逃之夭夭,忽听刘季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于是她生生压下了心里的怯懦,忙走过去查看刘季的伤势。
“怎么了?伤口裂开了?还是哪儿疼了?”
吕殊没有看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