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依旧神情呆滞,苌笛拉着他一起坐下。
“父亲你别担心,蒋家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舒芳也送徐娇娇回蒋家了。”
吕公沉痛的闭上眼,用手支着头靠在桌上。
吕殊转身欲走,苌笛叫住她:“你走什么,留下来,你是我将要说的事里面最重要的人之一。”
吕殊面带嘲讽道:“我留下来听你说什么?听你说徐娇娇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吗?然后要我好好照顾她,过去恩怨一笔勾销是吗?”
苌笛认真的点点头,“对,我要说的差不多是这样。”
“门都没有!我恨死她了!”吕殊甩袖而去。
吕公抬头看了一眼决绝的吕殊,复又低头叹了口气。
“苌笛,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吕公低低沉沉的问道。
川先生毫无规矩的半躺的太师椅上垂听,央鱼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子婴蹲在窗边数蚂蚁。
苌笛回答道:“蒋老太太七十岁的寿辰时,你特意问过徐娇娇的婚期。”
“就仅此而已吗?”
“当然不止。”苌笛理理思绪,说道:“很巧,徐娇娇和吕殊同岁,生辰相差仅仅几天,我起初在您书房里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