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乐不停的替胡亥说好话。
把胡亥在咸阳的种种艰辛都一一摆在人前,让苌笛扪心自问,这些年胡亥为她为吕家做了多少。
“帝王的葬礼繁冗序多,还要开启皇陵,选个吉日把棺椁送进去。这一折腾,时间可不短,胡亥是想让我姐姐去给赢政送终吗?”
央鱼吼出这一席话,阎乐不可微察的垂下眼眸。
他相信自家主子是有这个想法的,不然也不会火急火燎的派他来接人。
接人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接的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阎乐心中望天,感叹自己时运不济,遇上这么个无良的主子。
“是又如何。”阎乐正对上央鱼仇恨的眼神,陈述道:“陛下钟情苌姑娘,苌姑娘终会成为我家的主母,母仪天下,给先皇守孝送终怎么了?”
所有人深呼吸了片刻。
阎乐再次趾高气昂道:“怎么了?你们要是不服,也整个皇帝做做。”
亏的胡亥对阎乐推心置腹,真心用他。不然阎乐这种憋不住的性子,早就以藐视皇权、大逆不道的罪名处决了,几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为言尚早。”川先生蓦然说道,认真的分析道:“苌笛现在以一个孤女的身份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