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搂着的时候,秋晨腰还有些僵,但听着这样的话,秋晨腰肢慢慢软了下来,嘴上到不服气:“有什么危险的,只是有些老屋,真的好吓人,加上当地又有各种各样的传说。《+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辣+文+网手#机阅#读w》”
她说着,就来了兴头,眉飞色舞的。
她的脸,近在眼前,红唇开合,是如此的诱人,张五金怔怔的看着,秋晨说了一会儿,发现他没应声,注意到他的呆样,娇嗔:“傻看什么呀,不认识了。”
“晨晨,你真美。”张五金由衷的称赞。
“那你还半年不看一眼。”秋晨心中还有一点点怨气,不过脸上已经有了红晕。
这个信号,张五金当然清楚,毫不犹豫,俯嘴就捉住了她红唇。
秋晨轻唔一声,微微还有些傲娇,但很快就沉迷了,如玉一样的双臂伸上来,环着了张五金脖子。
深深长吻,手当然也不客气,吊带这个东西,就是用来方便情人的,张五金一路吻下来,从唇,到脖子,到胸,秋晨娇腻的声音在屋中回荡。
不过张五金吻了一会儿,也就放开了秋晨,饭还没吃呢,不急,这样娇娇的宝贝,一定要慢慢的品尝。
“宝贝,肚子饿了吧,我先去做饭菜。”
张五金吻了秋晨一下,起身,秋晨星眼迷蒙,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把小吊带抹上去,跳下床,到厨房里,娇娇的道:“我来给你帮忙。”
这一吻,冰化了,张五金反过来逗她:“你帮什么忙,倒忙吗?”
“嗯,讨厌。”秋晨皱鼻子:“瞧不起人吗?”
“没有啊。”
她这皱鼻子的样儿特别萌,张五金笑:“那你说,你能帮什么忙吧?”
张五金手快,西红柿,刷刷刷,黄瓜,啪啪啪,都是几下就准备好了。
然后是鱼,不过现在不急着杀。
秋晨看了一眼,还真没什么要她做的,即便现在要杀鱼,她也不会。
“我呆会帮着倒酱油。”
她终于想到个能做的,一脸小得意。
张五金扑哧一笑,秋晨顿时就恼了,嘟着小嘴儿:“你笑我。”
随即发彪:“看我不呵你痒。”
伸手就来张五金胳肢窝下挠。
可张五金根本就不怕痒,她挠半天,张五金动都不动,而且双手不停,把茄子煲上了。
秋晨泄气:“你怎么不怕痒的啊。”
张五金转头看她:“你是说你不怕痒,真的吗?”
说着转身,把手指作势在嘴前面呵了一下,手还没伸呢,秋晨已经笑软了:“不行,不要,不可以呵我痒。”
转身要逃。
当然逃不掉,张五金手一伸,拦腰抱在怀里。
秋晨尖叫:“不,不要,好人,求你了。”
“空口求饶可不行。”张五金虎着脸威胁。
“那要怎么样嘛。”
秋晨软软的,转过身来。
“亲一个。”
“你这是要挟。”秋晨哼哼。
“嗯?”张五金鼻中哼了一声,手在秋晨腰间轻轻一挠。
“呀,不要,我投降了。”
秋晨立刻在他怀中笑成一团。
“投降了,就要有觉悟。”
张五金把嘴唇嘟起来,秋雨笑着,嘟起红唇。
两个唇贴在一起。
茄子煲上了,要煲一会儿,再做其它菜,一起出锅才热辣,所以有时间。
张五金越吻越深,慢慢的吻下去,先前试了口感,太美味了。
秋晨头往后仰,她腰肢很软,就如春二月的柳枝儿,口中更发出醉人的昵音。
张五金自己都觉得有些忍不住了,这才松开,秋晨在身后抱着他,看着他做菜。
“你想我没有?”
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一股子腻人的味道,象小猫的叫声,特别好听。
“想啊,天天想。”
“我不信。”秋晨娇哼:“梦梦跟我说,你在那边有十万女兵,每天晚上要召一百女兵侍寝。”
这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而且越传越邪乎。
“饭不吃了,立刻买机票。”张五金咬牙。
“干嘛呀。”秋晨不明白。
“到北京去,看我不抽肿她的小屁股。”
秋晨咯咯笑:“心虚的才打人。”
“造谣的,不能不打。”张五金气虎虎。
秋晨咯咯咯的笑。
张五金搂着她:“好晨晨,咱们要做社会主义的好儿童,不信谣,不传谣,咱们共产党人,绝不会做那种事的。”
“你好象不是党员吧。”秋晨一脸怀疑。
“所以我是值得信任的啊。”
“哈。”秋晨一下笑喷了。
“晨晨,你不信的是不是?”
要是秦梦寒,信不信都无所谓,张五金都懒得解释,因为秦梦寒根本不在乎的,只会当成个笑话。
事实上,那死丫头也
确实当成了笑话,还放大了来逗秋晨玩呢。
但秋晨不行,还没下嘴呢,还得好好哄着。
“嗯。”秋晨皱着小鼻子:“半信半疑的。”
“怎么能是半信半疑呢?”张五金急了:“咱不带一半的好不好,要坚决相信,你想啊,一百个,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跟你算。”
秋晨掐着白嫩的手指头:“三分钟一个,十个就是三十分钟,百个也就是三百分钟,不过就是三个小时嘛。”
有这么算的吗,张五金脸都绿了。
“晨晨,你不会告诉我,你数学老师是杀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