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答应啊,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赵秉远又开始撒娇。“没有戒指,没有蜡烛,没有亲戚朋友,只有我和你,你如果答应,我就是你的。”
嫦瑛用另一只手擦着眼泪,点点头,最后还是没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赵秉远站起来,再次把嫦瑛拥入怀中,低下头亲吻着嫦瑛。许久以后,把自己的头埋在嫦瑛的颈窝内,委屈地说:“你知道我鼓了多久勇气才说出来的吗?你居然还不满意。”
嫦瑛破涕为笑,紧紧地抱着赵秉远。
如闲今天特别不自然,不仅嫦瑛看出来了,连铃儿都看出来了。好几次沈淑萍叫他都会把他吓一跳,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淑萍问了如闲好几次有什么事吗,如闲都说没事。这让沈淑萍很是担心。
嫦瑛突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但是一直到吃晚饭,什么事都没发生。嫦瑛以为自己想多了。
晚饭过后。沈淑萍刚要去厨房收拾东西,被如闲拦住,说:“你先坐下,我有话说。”
然后如闲对大家说都等一等,他有话说。嫦瑛偷笑,果然——
沈淑萍一脸的不安,她不知道如闲为什么会突然做这么反常的事情。嫦瑛看着担心不安的沈淑萍,在桌子下面拉住了沈淑萍的手,那手心里全是汗。
沈淑萍看了看嫦瑛,嫦瑛也看看她,没流露出什么,也没说什么。
如闲站在那儿,离得这么远,嫦瑛都看见了如闲额头上被灯光闪烁着的汗珠。嫦瑛看了看赵秉远,赵秉远依然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似乎知道嫦瑛在看他,他突然抬起头来也看着嫦瑛,然后嘴角微微上扬。
嫦瑛正想用表情说我就知道是你让如闲变成这样的。
还没等她做出表情,如闲说话了。
“我,我今天,今天,当着各位,的面,向,向,沈淑萍小姐,求婚!沈淑萍,你愿意嫁给我吗?”这段话显然是练了很久,说出来的时候却还是磕磕巴巴。
他说完了之后,所有人都沉默着,没有任何反应。
然后,“啪、啪、啪。”赵秉远先鼓起掌来。
接着,大家才反应过来,一齐鼓掌,高敞和铃儿大叫着,“淑萍姐,快答应啊!”
沈淑萍一直处理蒙了的状态,被大家这么一说,“哇——”的一声竟然大哭了起来。
嫦瑛赶紧拿出手帕给她擦着眼泪,然后小声地说:“别哭啊,快答应啊,如闲都难堪死了。”
听了嫦瑛的话,沈淑萍立即停止了哭泣,用手帕擦了擦眼泪,看着对面的如闲,大声说:“我愿意!哇——”又哭了。
赵秉远拍了一下如闲,被眼前的状况弄得已经傻了的如闲赶紧跑到沈淑萍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沈淑萍,红着脸说:“这是,这是皇上赐……岛主送给我的玉佩,给你!”
沈淑萍张开双臂迎接着如闲的拥抱,如闲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沈淑萍。在坐的其他人都欢呼着。嫦瑛、铃儿已经泪流满面,两位夫人也都偷偷地抹着眼角。
“这个,很值钱吗?”沈淑萍突然看着那块玉佩像是在问如闲,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大家哄的一声又大笑了起来。
赵秉远这时候站起来,说:“淑萍,这些可都是如闲自己想出来的,他说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求婚,虽然,我觉得这,这实在太幼稚了。”
“一点儿都不幼稚!”沈淑萍大声说,“我知道这对我们如闲来说是特别不简单的事,这是我见过最好的求婚!”
沈淑萍看着如闲,如闲注视着沈淑萍,两个人笑着,看着,哭着。
第二天上午,嫦瑛和铃儿正在房间内读书和做活计。
范夫人出现在了门口,手里端着一个小盒子。
嫦瑛和铃儿赶紧把范夫人迎到屋里。
范夫人说:“咱们岛上的人来自各个时期,风俗都不一样,岛主说,我们不必拘泥于过去的风俗。只表达了心意即可。今儿,我就冒昧地亲自来提亲了。”
说着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了桌上。
铃儿已经羞得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也不敢说话。
嫦瑛笑笑,答道:“是。我们都不懂这些,一切还听范夫人和范将军的。”
范夫人也笑笑说:“虽然说了一发从简,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这是我们的聘礼,也没什么东西,还请嫦瑛姑娘代为收下。”
此时,铃儿赶紧站起来,说:“不用,不用聘礼。”
嫦瑛也说:“是,在岛上就不用这些了,这里什么都不缺。”
“哎,我知道你们都是懂事的好孩子,但是,这是我和雁西的一点儿心意,你们一定要收下。”
在长辈面前,嫦瑛也不便再推辞,便收了下来。
范夫人走后,嫦瑛打开盒子,哦,那里面有上次给嫦瑛的那个玉镯,还有一对翡翠耳环和一个金钗。样式和质地一看就是大唐时期的,而且品质都是上乘。
铃儿赶紧说:“姐姐,把这个还回去吧。这么贵重,我也没用。还回去吧。”
嫦瑛想了想,说:“铃儿,你先收下,这是你婆家对你的心意,你留着,以后再传给你的儿媳妇不就行了。”
“姐姐,你也打趣我。”铃儿羞得跑开了。
沈淑萍回来时知道了铃儿的聘礼,一看连连咂舌,“还是铃儿有福气啊,这婆婆真大方,这是把家底儿都拿给你了。”
“你以为如闲给你那个玉佩不值钱吗?那块小小的玉佩不一定比这些东